謝浮白沮喪道:“還不是因為方乘煦一事?她在公堂之上公然挑釁,說我護衛軍無人可用,我一時間氣不過,上次陪著祖母去國公府求醫,就教訓了那鶴雅郡主幾句。”
“你教訓她?”
顧溪知表示不信。自己見過這女人幾次,可從未見她嘴巴上吃過虧。
謝浮白扶著腰,隻能實話實說:“那女人牙尖嘴利,我倆在國公府門口差點沒打起來。”
對於良薑與方乘煦的這場官司,這幾日上京裡吵嚷得沸沸揚揚,幾乎人儘皆知。
觀棋自然也將後來發生的事情誇大其詞地告訴了顧溪知知道。
顧溪知淡淡地問:“你是聽了那方乘煦的挑撥離間吧?良薑並未在大堂上說什麼過分的話。”
謝浮白詫異地眨眨眼睛:“表哥你怎麼還偏向著那個女人說話?”
顧溪知覺得這話不中聽:“什麼叫那個女人?方乘煦此人薄情寡性,品行卑劣,絕非可交之人。”
“可你彆忘了,上次我祖母犯病,還是人家方家慷慨贈藥,幫我祖母度過這個難關,這人情,我們要還。”
顧溪知抬手扶額:“難怪你明裡暗裡的會幫方乘煦,我還以為你自己能反應得過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救心丸你應當知道出自誰手。”
“良夫人啊。”謝浮白不假思索。
“那這粒救心丸是誰贈我們的,你還想不明白?”
謝浮白一時半會兒的,腦子轉悠不過來:“可觀棋不是說,藥是方家人給的嗎?”
“良薑原本就是方家人啊,她與方乘煦和離之後,並未立即離開方家。
那日觀棋前去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