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母早就死了,你是哪裡來的賤人,跑到我國公府放肆!”
良薑覺得手在癢。
知女莫若母,良夫人知道自家女兒沾火就著的脾性。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薑兒,休得放肆!”
“阿娘!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良蘇見良夫人攔著良薑,愈加得意:“還是你娘比較識相,當年國公府有難,千夫所指的時候,你們害怕被連累,一走了之。
如今得知皇上並未降罪我們,就想回來享福是不是?你們也有臉見我們良家的列祖列宗?”
“你他媽放屁!”良薑簡直暴跳如雷:“誰跟你這樣說的?”
良夫人的麵色也有點蒼白,眼尾泛紅,卻死死拽著良薑的手不肯放,身子都在輕顫。
“薑兒,算了,我們走!”
“我不走!”良薑簡直氣瘋了:“父親含冤不白,你也被人詬病貪生怕死,我再也不要像縮頭烏龜一般躲在阜城!我絕不走!”
“姐姐的樣子好可怕啊,你是要打我嗎?”
良蘇突然轉身回來,湊到跟前,臉上滿是挑釁。
良薑怒聲道:“我打你又如何?”
良蘇壓低了聲音:“這麼凶,難怪剛成親一年,方家就另結新歡,把你休了。活該!”
手腕被良夫人拽住,良薑不敢使勁兒掙脫,抬起腳來,朝著良蘇就是一腳。
一句廢話都沒有。
良蘇不躲不避,故意受了她這一腳,然後一聲嬌呼,踉蹌後退,花容失色地倒向後麵錦衣男子的懷裡。
男子麵對美人的投懷送抱,並未伸手,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