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見到她曾在上京出現。”
“是嗎?”陸星戰不以為然地“喔”了一聲:“什麼時候看到的?”
“昨日下午大概申時到酉時。”
陸星戰摸摸下巴:“你竟然派人偷窺本公子?”
方乘煦一愣:“什麼意思?”
“昨日這個時辰,良薑特意去城外燒鍋酒坊買了一壇子燒刀子,然後與我一起吃酒到天黑,不是有人偷窺是什麼?”
“你倆在一塊?”方乘煦麵色一沉:“她不在阜城,來上京做什麼?”
“自然是想我。”
方乘煦忍住怒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合適嗎?”
“你倆都和離了,這事兒你管得著嗎?”
方乘煦妒火中燒,冷冷譏諷道:“一個棄婦而已,也就陸公子將她當成寶貝。”
“錯!”陸星戰一本正經:“當初是她主動提出和離,所以,你才是被棄的那一個。你想把她當寶貝,也要人家稀罕你。”
方乘煦被噎得臉紅脖子粗:“哼,剛與我和離,就立即轉投彆的男人懷抱,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屑。”
陸星戰懶得與他做口舌之爭,若非擔心他公報私仇,找良薑的麻煩,自己一個字兒都不想跟他廢話。
“好好好,你不屑,你清高,反正我拿她當寶兒,誰若是再敢找她麻煩,那就是跟我陸某人過不去。”
轉身直接回了伯爵府。
方乘煦氣得腦袋瓜子疼。就這種見異思遷攀附權貴的女人,自己怎麼會以為她是這個單挑黑風觀的女子呢?
她或許依仗著陸星戰,有幾個臭錢,可她不可能有這本事。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