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父親一路平步青雲,而二叔卻將家業儘數揮霍一空,就帶著祖母逃難一般找上父親。
父親與母親常年征戰,不在府上,二叔在府上作威作福,完全就是將自己當成了主子。甚至假借父親國公的名頭為自己在兵部謀了一份差事。
所以說,國公府與二叔完全沒有關係。
而祖母卻在父親犧牲之後,如此偏袒縱容二叔,甚至,刺客一事也有可能是她指使的。
自己拿他們當親人,可他們呢?就連一絲良知都沒有。
良二爺離開,良薑眼看已經交了三更,便起身離開國公府,解了棗紅馬,隨便尋一處客棧,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也不知道接下來應當怎麼辦,打發客棧小二跑一趟伯爵府,給陸星戰送了個便條,請他到摘星樓喝酒。
自己先去了國公府對麵的摘星樓。
這摘星樓也是她的名下產業,當初就為了回國公府後吃飯方便,就把酒樓開到了家門口。
飯菜上齊,酒都喝了三盞,陸星戰方才磨磨蹭蹭地姍姍來遲。
良薑有點不悅:“看來,我是打擾了陸二公子的春夢,請你吃個酒都這麼不情願。”
陸星戰一灘爛泥似的,往良薑跟前一坐:“彆提了,還不是我三叔,書讀得太多了,滿口的之乎者也,禮義廉恥。
以為我又要出來找女人,將我攔住好一通訓誡,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良薑揶揄:“你不就是出來找女人的嗎?”
“此找非彼找,你雖說也是女人,可找你又不花銀子。”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