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對於良薑望眼欲穿一般盼望,送走郎中,打發了小廝,等良薑一回府,立即過去稟報。
良薑剛下馬車,還沒進方家大門呢,方老太太就迎上來了。
滿臉堆笑,甚至於有些諂媚。
“良薑啊,從娘家回來了?親家母她還好吧?”
她這屁股撅得這麼熱情,尾巴搖得這麼歡,良薑頓時就心生警惕。
“不是太好,聽聞我如今處境,氣憤難當,食不下咽,十分愧疚自責。”
方老太太麵色一僵:“你與乘煦雖說和離了,那是沒有緣分,在母親眼裡,還是將你當親閨女看待的。”
這話聽在耳裡,說不出的諷刺。
良薑直接往裡走:“方老夫人找我,怕是有事相求吧,你直說就好。”
反正我也未必答應。
方老太太跟在良薑身後,屁顛屁顛的:“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昨夜孩子的事兒,驚得我一夜沒睡好,今日這胸口隱隱作痛不舒坦。
於是將你昨日拿給孩子的藥吃了,誰知道立竿見影,立即就不揪扯了。
你那藥是從哪裡得來的,我也去買一點。”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有也不能給你。
良薑一時間作難:“實不相瞞,我知道方老夫人你身體不好,這藥是我花費重金所求,一直留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外麵是買不到的。”
方老太太失望地喔了一聲:“那你那裡還有多少,能不能勻我一點?”
良薑攤手:“沒有了。”
“一粒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