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一直堅信不疑,周寫又死無對證,於是自請戍邊,苦等兩年,終於有了一點線索。”
良薑眸中一亮:“什麼線索?”
“你可知道,你的夫君方乘煦這次西涼戍邊,是怎麼立下的戰功?”
“我倒是聽佟夫人提起一句,說是多虧了佟將軍的幫助。”
“是佟將軍親筆書信,讓我提拔他方乘煦不假。但是在與西涼來敵對陣之時,我發現了細微破綻,覺得那西涼守將似乎是在有意落敗,成全方乘煦的戰功。”
“啊?”良薑一驚:“方乘煦與西涼?怎麼可能?”
“方乘煦剛到邊關,自然是不太可能與西涼有什麼勾結,可是佟守良可以!”
“你的意思是說,佟將軍勾結西涼人,布局成全方乘煦,助他立下戰功?這樣說有何憑據?”
前麵顧溪知已經等得有些不耐,出聲催促。
賀副將隻能長話短說:“此事說來話長,末將隻是深諳西涼人的作戰能力與風格,有這樣的懷疑。
所以在邊關之時,故意與方乘煦深交,想通過他查探一點蛛絲馬跡。
但是這種事情,任誰都是格外謹慎,守口如瓶,哪有那麼好打探?”
良薑的心被狠狠擊中,這兩年裡拚命壓抑的為父報仇的衝動再次翻湧出來。
當年承受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