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日佟昭兒生產,她與方乘煦之間未婚先孕的奸情正傳揚得沸沸揚揚,方家母子賊喊捉賊的意圖不言而喻。
於是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方乘煦頓時惱羞成怒:“好了,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得傳揚出去,汙損少夫人的清譽。”
然後扭臉對良薑道:“無風不起浪,你自己行為不檢點,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鬨騰得人儘皆知。
我們給你留最後的體麵,不與你較真,盤查那奸夫是誰,已經是仁至義儘。你若識相,最好敢作敢當,好聚好散,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不等下人散開,已然承受不住良薑渾身迸發的威懾,帶著方老太太落荒而逃。
“這方家人也忒不要臉了!如此齷齪的手段竟然都能使得出來!夫人心懷慈悲,心性純善,竟被這方家人的偽善蒙蔽了眼睛,要死要活地將這麼好的姑娘嫁進這虎狼之窩裡。”
於媽一邊說,一邊心疼得眼淚撲簌簌落下來。
良薑也一時間愣怔。
方乘煦的所作所為終於令她徹底地死心。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下定決心:“於媽,將我的嫁妝冊子拿過來,我們合計合計吧。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於媽嚇了一跳:“小姐您該不會是想要……”
“否則呢?委曲求全地驗身,向著誣賴我的人自證清白?甚至伏低做小?或者告訴他方乘煦我良薑在長安有潑天的財富?讓他方家繼續吸我的血?
還是告訴方乘煦我的真實身份,讓佟昭兒跪在我膝下,以此挽回方家人對我的須臾逢迎?”
“佟將軍若是知道是您,肯定會有轉機。”
“我也並非沒有與佟昭兒抗衡的資格,隻是他方乘煦不配!這樣薄情寡義,卑鄙齷齪的狗男人,我不稀罕。”
於媽也不再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