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想錯了?
龍雅如同一個幽靈一樣在網球場中穿梭著,日神跟在他的後麵,兩人就像劃水的慣犯一般悄悄地就這樣走了過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他們就趕上了一軍的隊伍。
兩人就這樣敲咪咪地跟著了隊尾,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兩個,畢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此刻初中生的球場上。
初中生的球場中央,德川和龍馬的比賽正步入尾聲。
兩人都沒有使出全力,而是試探性的回球,你一球我一球,看上去非常正常,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小不點變強了呀。龍雅愉快地笑了笑,又帶著皮咬了一口橘子。
第一次現場看網球比賽的日神倒非常感興趣,原來這就是網球啊,看來也不是很難。
回望了一下周圍,發現這些人大概都是初中生,不知道為什麼個個都感覺長得眉清目秀的,動不動都是可以直接出道成為男模的地步了。
想到這裡,原本以為已經消失殆儘的小女生心思又突然出現:哎呀,要是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網球部有這麼多帥哥的話,怎麼可能還愁招不到新生最後落得一個解散的可悲下場?
所以打網球還需要顏值嗎,長得越帥打得越好?難道和奇跡時代一樣,和頭發顏色也有關係?
確實,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也發現了很多神奇的事情。比如說很強的人,一般頭發顏色都很特彆,而且長相一般也都很出眾,就連反派也是這樣。
所以說,他到底是穿越到了一個怎樣的世界呀!
現在的日神還有精力調侃一下網球。
但是,他很快就要為他的自大付出代價了。
“你就隻有這點水平嗎?”
這一局是龍馬的發球局,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留手,而是直接了使用了他最得意的發球技能——外旋發球!
隻見網球被高高拋棄,然後他一蹦3米高,然後將網球一種看上去很普通的方式打了過去,但是奇怪的是網球,卻不知道為什麼帶上了奇怪的旋轉,令人摸不著頭腦。
然而,他的得意招式卻被德川輕鬆化解。
就在這個時候,令日神三觀崩塌的場景出現了:隻見德川一拍子將網球打出了10個虛影,在他的眼中看來就是10個網球都直直的朝著龍馬的方向打去,而且每個網球的方向都各不相同。
這………真的是網球嗎?
日神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排球也會分身嗎?那你們自己是不是也不會影分身?你們打網球還得學習幻術啊?
果然如他所料,對麵的龍馬絲毫不慌,一瞬間他也同樣化成了10個虛影,並且挨個將10個網球都打了回去。
日神:“………”
不是,這真的科學嗎!人怎麼可能會分身啊!你們是打網球喂!你們不是在霍格沃茨啊!
看著如此玄幻的網球比賽,日神更加擔憂起了小海帶的生活。
天哪,他不會天天要跟這群非人類打網球吧?
切原:嗬,部長的滅五感體驗一下?
兩人一來一回,竟然不分秋色,玄學網球已經初具規模,但是這種程度的玄學網球就已經可以讓上輩子都生活在唯物主義世界觀的日神大腦成功當機了。
但是從小就出生在殺網世界的平等院鳳凰對此卻不屑一顧。
在他的眼裡,這種程度的網球根本就算不上網球。畢竟都沒有人頭破血流,重傷倒地,怎麼能叫做網球呢?
平等院鳳凰不屑地望著網球場上的德川,想到當年自己爆打他之後,對方堅定地說一定要打敗自己的模樣。
還以為過了幾年,他會有什麼長進,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就這種水平,還想打敗自己?做夢!
這樣想著,他也有些手癢的拿起了網球拍,然後邪魅一笑,突然空手搓出了一個光球,然後用球拍奮力地打向了球場上的德川。
親眼目睹手搓光球的日神:我,操。這是什麼品種的人類?你們又什麼時候背著我偷偷進化了!
場上的兩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德川就被平等院的光擊球打飛了出去,然後死死的嵌在了旁邊的圍欄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終於反應過來的龍馬慌忙的跑過去檢查德川的傷勢,小金以及旁邊的初中生也都圍了上去。
“還好,隻是暈過去了。”幸村簡單地為德川前輩檢查了一下。
此刻,在場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好都集中在了施暴者平等院以及他身後的那一群家夥身上。
以平等院為首的一軍氣勢恢宏,所有人都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這也使他們的周圍縈繞著屬於強者的氣勢。他們所有人都冷冷地旁觀著這一切,仿佛在嘲笑他們是多麼的弱小。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很快就猜出了這群人的身份。
他們就是日本代表隊的No1到No10,整個日本隊實力最強大的存在。
然而正義的小金可不會管那麼多,他直接就生氣的衝著平等院的方向大喊:“你個金毛、唔!唔!”
就在他要把“金毛大叔”四個字念出來的時候,身為部長的白石手急眼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畢竟眼前的那個人可是日本隊最強的存在,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惹。要是被他記恨上………想想都可怕。
偷偷跟在後麵的日神總感覺自己好像誤入了不屬於自己的修羅場,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說實話,他也覺得剛剛那個金毛獅子王的做法確實有點過分。
畢竟怎麼能動不動就隨便打人呢?額,就算是拿網球打也不行!
此刻,初中生和高中生兩方隊伍就這樣開始了長久的對峙,氣氛頓時變得格外緊張,空氣裡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味,大戰一觸即發!
偏偏這個時候,長期扮豬吃老虎的種島修二也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表示自己不裝了,我其實是日本代表隊的No2!
但是,觀察力驚人的跡部卻做出了自己的招牌動作,將左手放在自己的鼻梁上。
當代福爾摩斯跡部景吾毫不留情地指出:“啊,你們不會數數嗎?要是算上所有人的話,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