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為王妃出生入死,女兒怎能是攀龍附鳳之輩,還請夫人明查!”
劉嬤嬤是看著符綰晏長大的,符綰晏並不相信他女兒的清白,但總要給劉嬤嬤做臉麵。
符綰晏冷哼一聲,隨手揮使左右上前掌嘴,鳳眼一抬道:“為人唆使,小懲大誡。”
歸荑不敢再求,跪在符綰晏腳邊看她出了氣。
不知過了多久,院中人雙頰紅腫,素日的姐妹已不忍再下手。
“行了,我累了,歸荑,你親自走一趟,送她回王府。”
為了劉嬤嬤,這是符綰晏最大的讓步。
一次除了劉嬤嬤是癡人說夢,可懷疑一但開始,總有坐實的一天!
歸荑頷首領命,拿了腰牌,帶著春桃一起將人往王府壓。
出了侯府大門,七拐八拐,三人進了一處幽暗小巷。
歸荑一臉關切道:“好姐姐,讓我瞧瞧,方才真是委屈你了。”
說罷,春桃遞來藥膏,歸荑親自為她塗在臉上。
嘶~
女子擰眉怒喝道:“輕點!你存心的是吧,都是你害的!”
“好姐姐,我這都是為了您啊,您這不就回王府了?”
“咱們做下人的,守點皮肉苦,換了自由也不虧。”
聞言,女人心中安慰不少。
“真是晦氣,早上我娘讓我去洗咱們夫人裡衣我便知道,來了葵水不用月事帶,她自己倒是爽利。”
歸荑笑著應和,好說歹說她才跟著歸荑回了王府。
照著歸荑的吩咐,她隻說自己為外人蠱惑換了如今最時興的衣裳和發髻。
符綰晏的性子王妃清楚,又因著劉嬤嬤,王妃並未開罪她。
“王妃,奴婢等先行告退了。”
王妃賞了銀子,著身邊人將二人送出,隻是這次,他們直奔西南角而去。
街口處,一窈窕女子正等著他們。
女子身著鵝黃輕衣,儀態端正,隻一眼便讓人覺得絕非西南角的泥腿子。
“林三娘子怎麼出來了?說了我們去你屋尋你。”
那姑娘搖了搖頭,略有些激動道:“救命的恩人第一次見,我就應該親自來迎。”
“這是我攢下的,還請恩人收下。”
碎銀子用破布包了又包,足見來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