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卿不得已隻能從牛車上下來。
牛車進了鎮子隻能由人牽著,不能跑,速度還算慢,柳婉卿悄咪咪地跟在後麵,看到他們在名為“海味河宴”的酒樓前停下,他們催著尤禮和孫素素下來。
柳婉卿馬上進去尋找四人的身影,結果看到隻有人聲鼎沸的景象,人太雜,她仔細尋找著終究還是跟丟了。
“這位姑娘是吃飯啊還是住店啊?”有小二殷勤的上前來詢問。
柳婉卿抿了抿唇搖了搖頭伴隨著小二的罵聲離開了。
這個鎮子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七拐八扭來到了千味典當行。
千味典當行正有人在關門,看來是已經閉店了。
柳婉卿將玉佩拿在手裡摩挲了一會兒,她要有錢才能救他們……
“這位姑娘可是有什麼事?”關門的人看到柳婉卿在門口站了半天躊躇不定上前詢問。
“你看看……這個能當多少錢?”
那人接過玉佩仔細地瞧了瞧,他似乎認出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柳婉卿,“姑娘這枚玉佩是從何得來?”
“是一位朋友……他拜托我一定要將它當掉。”
“進來說。”那人重新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等柳婉卿進去後又將門關上了,他拿出火折子將放在一旁的燭台點燃,然後走到了櫃台前。
“這玉佩的主人是否遇到了麻煩?”那人在櫃台下翻找,最終拿了一個紅盤出來,上麵蓋著一層布,他掀開,竟然是三十塊銀錠……
柳婉卿從未見過這麼多錢……一時忘記回答問題。
“姑娘姑娘?”
柳婉卿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是的……他被迫和一個女人成親了……”
那人聽了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氣哽過去,“什麼!”
“他是被迫!”
那人撫摸著胸口給自己順氣,“鄙人姓何,你叫我何老板就好,這是我的信物,若有需要可隨時來找我。”
何老板從手上拿下一枚戒指,這戒指看起來平平無奇,其實內圈雕刻了繁複的花紋。
“這是?”柳婉卿指著那三十塊銀錠說道。
“你不是要當掉這玉佩嗎?隻要你告訴我玉佩的主人在哪裡,我可以再加十塊銀錠。”
柳婉卿聽到這兩眼一黑,差點嚇暈過去,原來這玉佩這麼值錢的嗎?!
她不知道如何告訴何老板溫頌之現在到底在哪裡,隻能比劃著一個大概,比如出鎮後應該走哪邊,到了路口應該走哪邊……
何老板一一記下,然後將一枚銀錠遞給了柳婉卿,並告訴她,“你若是有需要來支這些銀子就好。”
柳婉卿接過銀錠完全不敢用力碰,之後把它好好地放在胸口。
有了錢,那一切都會變得簡單無比。
何老板看沒有什麼問的了把柳婉卿送到了後門領著她安全離開。
在看到柳婉卿沒入人群後何老板趕緊回去,他伏在案板上寫了一張紙條站在窗前一聲口哨,一隻灰鴿出現在窗台。
他將紙條塞進鴿子腿部的竹管裡,將它往天上一拋,看著鴿子飛走了。
柳婉卿離開千味典當行買了一塊頭巾,接著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