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她都能捏咕到一起!
問題我還沒法和她犟,但凡我一強調啥,阿美姐就各種朝我卡麼眼兒。
拍著她自己的心口意思她全都懂,一切儘在不言中。
我唇角發顫,您懂什麼了?
「小螢兒,你沒到年紀麼,姐都明白!」
我更懵。
她明白啥了?
於是我放棄了這方麵的解釋。
擱阿美姐那實在是太像在掩飾。
不過阿美姐的那番話亦算是表明了立場。
我不用擔心誰在金姨麵前透露出孟欽和我是朋友的事。
隻需提醒孟欽開車來太平巷時多加注意,好在孟欽理解我的這份心思,他沒有不滿,隻是在電話裡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他想找時間和金姨開誠布公的聊聊。
我自然是讚成,可眼下還不到時機,這一但談崩了,金姨不搭理我了沒事兒,她再進到醫院,平靜的生活就要被我打亂了。
為這事兒我還問了齊經理,他給出的建議就一個字,‘等。
並且他坦言,大家都不清楚我和孟欽究竟會不會一路和諧友好的相處下去。
若是我和孟欽未來相處好了,那很多問題都不是問題,齊經理都可以出麵去勸解金姨。
若是我和孟欽有一天鬨掰了,金姨更不需要知曉這些,問題原地消失了。
長輩觀望的態度一出來,我想的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五月初金姨一回來,我便去上門探望。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是在外地接了大單子才忙那麼久。
直到我看到金姨在店裡喝悶酒才知道,她其實是去南方找我師父了。
正巧她幫忙平事兒的房子就在南方鬆耳山附近,她通過齊經理找到了我師父在那邊的養子,知道了我師父也不是一年到頭的閉關,師父這種是有周期的,一般是七為基數,每個階段的日期不同。
依照常理去想就是由淺入深,不可能一上來就閉關好幾年,那啥人都吃不消。
師父階段性的出關後會住在鬆耳山下的住所,深居簡出。
日常他雖不會和我們通電話,生活卻沒有真正的脫軌。
如果有老友恰逢師父出關的時候前去拜訪,還是可以見麵的。
金姨就想抓個時間差去看看師父,見麵嘮嘮嗑。
許是師父身體不適,就沒有見她。
這本來不算個事兒,沒成想金姨聽說韓姨在半個月前來了師父這裡,韓姨還和師父聊了一陣子,金姨這股火兒蹭~一下就頂上來了。
要知道金姨一直是將韓姨當做情敵去看的,瞬間她就要爆發!
當然,這事兒我一聽心裡就有數了。
那個時期我剛完成了體能測試沒多久,韓姨也放話說要收我做乾女兒,她去見師父也是大概率要聊這件事,後來我也給韓姨去電話佐證了猜測,韓姨覺得收乾女兒是個大事兒,雖然沒儀式,也不用我改口,但她得征詢下我師父的意見。
得知我師父同意,她也就放心了。
可當時金姨並不清楚這一層,情敵就算沒見麵她也要分外眼紅。
金女士執拗上了,她做了很多糕點,要師父嘗一嘗,隻要師父吃了,她就回京中。
我師父這方麵也是軸,堅決不接受,聽得我都愁,金姨送去的食盒都被原樣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