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會兒金姨又接起電話,這回是要出門,有租客找她看房。
我順勢結束了這段太平巷之旅,和乾安小龍舅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乾安收起了導遊小旗,對我能預測出股市行情的技能很是匪夷。
他不斷的問我那是什麼感覺,慧根怎麼給的提醒。
我形容不出,就說線會動。
「你怎麼知道幾年後會變綠?」
「有陰氣。」
我實話實說,「出現了很重的陰氣,紅線就變綠了。」
熔岩變成了寒潭的感覺。
「陰氣又是怎麼出現的?」
我搖頭。
解答不出。
這種東西隻能意會。
它一沒聲音,二沒畫麵,全憑一個感覺。
就像我之前在艾秋姨姑姑那裡感應到的日期。
很碎片化的東西。
類似於第六感,預兆。
具體會發生什麼,能導致多不好的結果,沒辦法近一步捋順。
乾安問不出一二三就開始自言自語,「意外,你這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我也是有慧根的人,不可能我就感應不到……」
小老哥莫名其妙就受到打擊了。
扭頭他更莫名的還對小龍舅道了聲謝。
我納悶兒他謝啥,小龍舅倒是一臉有數,悄聲湊我耳邊,「這小子是感謝我在金大姐麵前沒拆他台,明擺著的事情,那位金大姐非得自欺欺人,欸,我懂了,金大姐買的不是股票,她是拿成海集團當許願池了,時不時投點錢,許願孟欽的父母早點垮台,也好,這也是條發泄途徑嘛。」
對這些我不感興趣,也就沒答話。
乾安更是跟酸臉猴子似的,進門就讓我不許再煩他。
說要醞釀下狀態,好把他那份檢討書寫完。
我也懶得去和他強調能感應到這些純粹是沾了體質的光。
畢竟上蒼還給我留了一扇踏道的窗。
誓約都立了,我還乾啥都不行,問啥不知道,眼耳口鼻通通沒開竅,那真是徹底躺平了。
不用十年,興許就能去公司走個內部價,挑個可心的……
媽呀,想起來還是頭皮發麻。
走一上午也累了。
回屋我和爸爸發了會兒短信。
正聊著,手機鈴聲響起,接起是師父打來的,「中午我不在家,要去見一位事主老友,老周不會準備餐食,聽你父親說,你會做飯?」
我點頭,「嗯,我會的,炒菜燉菜我都可以,我還會和麵發麵,包餃子蒸包子烙餡餅,以後中午我給大家做飯吃也行。」
「那倒不必。」
謝叔笑了聲,「你照看好自己就可以,最近你舅舅在,我中午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餐,以後就靠你自己解決了,下午你也可以出門再去逛逛,不過最好不要離開太平巷,走遠了不安全。」
「嗯,我知道,您放心吧。」
謝叔真瞧得起我,就我目前這體力哪還有勁兒再出去逛。
這一上午的行程彆看就公司和太平巷,捏咕捏咕也沒有二裡地,架不住人多呀。
心情起起伏伏,敗氣的小火苗持續燃燒,蠢蠢欲動。
沒多會兒餐食就被人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