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懨說著,強行將林昭月從床上拎起來。
林昭月氣得一口狠狠咬在他的手上。
真是野貓兒,又咬他的手。
上次被她咬了之後,半個月了還沒有完全消掉。
蕭懨垂眸看著她,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任林昭月發泄。
蕭懨皮膚白皙,被她這麼一咬,立刻出現了一圈紅色的牙印。
嘗到嘴裡的鐵鏽味,林昭月抬頭看他,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覺沒勁。
被他這麼一鬨,也沒有睡意了,將人鬆開,懶懶的去洗漱。
吃早膳時,蕭懨突然問她:
“你昨晚說孤被貶,孤是因何緣由被貶?”
林昭月冷笑,道:
“太子殿下覺得我會跟你說?”
她不會跟他再說任何事情,不會讓他有搶占先機的可能。
蕭懨前世被貶是因南方洪澇,被人誣陷私吞賑災銀。
不過那是一年後的事情。
蕭懨漆黑的眸子注視了她半晌,沒再言語。
林昭月吃得差不多後,又喝了半碗羊乳。
羊乳剛下肚,她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視線模糊,渾身乏力,眼皮一沉,直接趴在桌子上。
視線的最後,她對上的是蕭懨黑漆漆的眼睛。
他竟然給她下藥?
卑鄙!
看著暈過去的人,蕭懨用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
擦好,這才站起身走到林昭月身邊,將人打橫抱起。
抱著人坐上馬車,對著風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