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搬山宗的宗主雖然發須皆白,看似老態龍鐘,實則修為收斂,法相領域儘皆圓滿,在宗師一境近乎走到了儘頭,距離大宗師之境也隻差了最後一步,比之老舅陳先卻是強了不少。
“方宗師卻是眼光毒辣,看出了嶽某的底子。”
嶽寧驚訝的看了一眼方木,隨即無奈的對陳先說道:
“陳將軍貴為州城將軍,更來自於京城世家,而我搬山宗則漸漸勢微,不複當年鼎盛,嶽某自然是不敢得罪陳將軍的,確實並非有意隱瞞,還望見諒。”
隨著他這句話說完,一道淡黃道人法相隱現身後,朝著陳先拱手一拜。
“虧得我老陳以為在這西山城周邊難尋對手,原來都是自欺欺人。”
感受到嶽寧法相傳來的壓迫氣息,陳先先是自嘲了一句,緊接著神色古怪了起來。
“你老嶽如此厲害,那其他的幾個宗門宗主該不會也瞞著我吧?”
同為西山城周邊的宗門,陳先這幾年也都沒少找其他幾個宗門的麻煩,嶽寧既然隱藏極深,那麼其他幾個宗門的宗主也有這個可能。
思及此處,陳先頓覺頭腦一暈,隻感覺自己成了笑話。
嶽寧聽到這話隻是微笑不語,意思卻很是明顯。
“他娘的,你們這些人就沒幾個好東西。”陳先見狀哪裡不知其意,頓時忍不住張口罵了一聲。
“老舅你也闖過玄門天碑,與我說說遇到的對手吧。”
方木看著陳先吃癟,心中有些好笑,但此時他對這玄門天碑極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