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啊,要爸說你還是搬回來住得了。那個小區多老舊啊,又臟又亂,有啥好住的?”一個戴著金表,挺著啤酒肚的男人坐在按摩椅上,正享受著按摩帶來的舒爽。
離他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年輕女人正坐在那兒吃著新鮮的車厘子,那女人正是舒菲。
戴金表的男人是她父親,名叫舒園。舒園是華國股票圈的大人物,人送外號「民間股神」。
舒菲瞥了眼父親,冷冰冰道“爸,我說了,我是不會回來住的。我住那兒我願意,你也彆管我。”
“唉,真是搞不懂你。有這麼好的彆墅不住,也不願意陪爸爸,就住在那破房子,有什麼意思?”
“有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還要問?”
一聽舒菲又要說那件事,舒園趕緊打住道“得嘞,當我啥都沒說,你愛住哪兒住哪兒。不過記住了,每周一都得回來陪爸。不然爸爸會想死你這個寶貝女兒。”
“嗬,有啥想不想的,反正不差我一個。”舒菲聳了聳肩。
“唉,你看你這孩子,說得是啥話?你本來就是爸爸的寶貝女兒嘛。”舒園道,“對了,今晚想吃什麼,一會兒你給阿姨說說,讓她去準備。”
“今晚我不在這吃飯。”
“啥?”舒園一愣,從按摩椅上坐直了身子,“女兒,你答應了爸的啊,每周一晚上在家吃飯的,咋就不吃了?”
“今晚有特殊安排,約了人。”舒菲道,“下周吧,下周我還在家裡吃。”
“約人?誰啊?男的?”舒園問。
“男的!行了吧。”舒菲搖了搖頭,她清楚父親的性格,就愛八卦。
“舒菲,這你就要聽爸說一嘴了。這男人啊,十個裡麵九個壞。之前爸和你說什麼來著,爸是不是說了那蕭正天不是個好東西。你還不信,結果呢?出軌了吧,現在還和那小三結婚了。”
“爸,我開開心心回來一趟,你能彆提那個人嗎?”舒菲道,“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和他交集了,咱就當他死了好不好。”
“當然可以當他死了,但是女兒,死了一個蕭正天,那還有千千萬萬個蕭正天啊!你可得擦亮眼睛。”
“得嘞,爸,您可打住吧,我回來才不想聽你說教呢!”舒菲吃完盤子裡最後一顆車厘子,便起身拿過包準備走。
“這就走啦?爸說兩句都不行了?”
“我走和這無關,今晚確實有事,下周回來陪你唄。”舒菲說著,朝著舒園比了個心,便離開了。
舒菲今晚確實約人了人吃飯,而且約的就是李修然。
今天早上李修然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說晚上要回家給她做飯。
她還在臥室睡覺,都沒來得及拒絕,那家夥就出門上班去了。
沒辦法,這就相當於是她自己默認了唄?不過話說回來,她多少還是有點期待,畢竟還沒男人給她做過晚餐,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