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哭了?”
路黎吸了吸鼻子:“沒有。感冒了。”
顧嶼笑:“咱倆前幾天還好過,你是哭還是感冒,我聽不出來?”
被拆穿,路黎索性不裝了:“你既然不喜歡我,就彆再打電話給我,就當個安靜的死人,好嗎?”
顧嶼卻不生氣,嬉皮笑臉道:“誰說我不喜歡你?我要不喜歡你,我能那麼舔你?”
路黎冷笑:“你怎麼這麼賤啊?”
“我隻對你賤。這不,我送上門了,洗乾淨在老地方等你,來不?”
路黎看一眼霍廷辦公室的窗戶,咬了咬牙:“好!”
顧嶼說的老地方,是他們戀愛時常去的酒店。
路黎提包下車,打車去赴約。
一進門,顧嶼就火急火燎地把她按在懷裡。
可她實在沒心情,剛和霍廷做過,下麵還酸著。
她推開顧嶼,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鎮定下來後,她問:“你說你喜歡我,那你為什麼不娶我?”
顧嶼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那不是我配不上你嗎?得霍廷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啊。”
“他還要十年才能離婚!我真的等不了了!”
顧嶼臉色一變:“十年?”
路黎痛苦地閉上眼:“嗯。”
顧嶼眼珠子轉了幾道,拍拍她的肩膀:“沒事,我來想辦法。”
……
路黎回到和霍廷同居的家。
客廳和書房的燈都亮著,霍廷回來了。
路黎不想麵對他,提著包,光腳進主臥。
睡得迷迷糊糊間,霍廷上了床,抱緊了她。
路黎驚醒,立刻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
她盯著黑色虛空中的某一點:“我們分手吧。”
霍廷從後麵貼緊了她,唇抵著她的耳廓:“理由?”
男人的熱氣順著耳蝸,鑽進腦仁,路黎身子打抖。
她難捱地閉上雙眼:“要麼結婚,要麼分手。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