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路黎內心酸楚,突然無比厭煩舔狗一樣的顧嶼。
兩天後,霍廷從加拿大回星城。
一下飛機,立刻來單位開會。
路黎忍到下班沒人,才上董事長層找他。
大班桌一角亮著台燈,他在看文件。
路黎反鎖上門,降下百葉簾,走到大班桌後,抽掉霍廷手上的文件,坐到他腿上。
霍廷像帝王一樣,眼神寒涼地睥睨著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路黎解開他的皮帶和褲頭。
霍廷還是不動。
路黎想起顧嶼那句話——他回去,不得被他老婆榨乾了?
氣得咬牙切齒:“不想?在加拿大累著了?”
話剛落,霍廷就雙手掐住她的腰,用上了力。
路黎抱著他,下巴抵在他肩上,被他帶得一動一動的。
霍廷越用力,她就越開心,以此安慰自己,他沒把力氣花在彆的女人身上。
事後,路黎滿意地抱著霍廷的脖子,軟軟地問:“這次回去,住哪裡?”
“我和Luke睡一屋。”
Luke是霍廷的兒子。
路黎委屈地癟了癟嘴:“真的嗎?我不信。”
霍廷沒說什麼,雙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抱離自己。
他連抽幾張紙巾,擦拭西褲,聲音不辨喜怒:“我給你打電話的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路黎一驚,借整理裙擺掩飾慌亂:“我在我爸媽家啊。”
霍廷把紙巾丟進垃圾桶,人坐回大班椅上,冷冷地瞧著她:“你確定?”
“我確定。”
“可你人在星城的父母家,車子怎麼在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