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慈意緊皺起眉,麵若寒冰,“讓人處理了,再查清楚事情的始末,發到我的郵箱裡。”
“好。”
紅色保時捷疾馳而去,在空中卷起一陣塵埃。
天色漸漸晚了下來。
整個A城都被濃鬱的夜色包裹,在這繁華之下,層層暗潮隱匿在其中不斷翻湧。
嶽湉湉是被人強扭著押到了江承宴麵前的。
男人挺拔的身形站立在落地窗前,背影孤寂,冷白色的燈光照在他的側臉之上,更顯得他通身的肅殺氣勢凜人。
嶽湉湉含著淚水,滿臉屈辱的神色。
她一到江承宴麵前,就用力地將身後扣押著她的兩個保鏢給甩開。
“江承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地讓人把我抓過來,這跟羞辱我有什麼差彆?你就仗著我喜歡你,仗著我會在我爸爸那護著你是嗎?!”
嶽湉湉一邊說,淚水一邊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看上去不僅楚楚可憐,淚眼朦朧的樣子還可人不已。
江承宴緩緩轉過身來,麵無表情地掃了嶽湉湉一眼。
他狹長的眸裡無波無瀾,好似一口百年枯井,冷得徹骨。
“嶽湉湉,我給你臉了,是你不要。”
嶽湉湉冷不丁被他這冷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話打得措手不及。
她微怔半秒,隨後淚水流得更加洶湧,“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明明受委屈的是我。”
“我隻是想遠遠地看著你,看著你幸福就可以,從來都沒想過要打擾你……”
她還沒有說完,江承宴就已經逼近了她,男人眯眸而起時明顯散發出一股殺意。
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殺意。
“彆說這些廢話,立刻處理掉微博那些東西,滾回你的Z國。”
嶽湉湉死死咬著下唇,似是難以相信江承宴會對她露出這樣令人肝膽俱寒的一麵。
“如果我說我不呢?”
她聲線還在顫抖,哭腔未止。
江承宴冷冷盯著她,“你可以試試。”
字裡行間,全是警告。
嶽湉湉攥緊了手,指甲深深紮進了掌心之中,她也不覺得疼。
她望著麵前江承宴陰沉冷戾的臉,不甘心的情緒在此刻達到了極點。
為什麼?
為什麼她為了勾引江承宴都做到了這個地步了,可這個男人還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明明若是換了其他男人……
他們都會為她瘋狂。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一股瘋狂到近乎扭曲的變態占有欲逐漸浮上心頭。
嶽湉湉鬆開了咬著下唇的貝齒,她忽的就靠近了江承宴。
一雙澄澈的美眸中全是甜美嬌柔和天真無邪,卻隱隱透露出一分迷離的曖昧情動。
她那白皙纖細的手更是想要貼上江承宴的胸膛。
這是明晃晃地想要投進男人的懷中。
“承宴,你要了我吧,就像那天晚上那樣……”
江承宴眸子裡醞釀著層層霧靄愈發深沉。
他就這麼盯著嶽湉湉,眼色淩厲到似是能刮傷彆人的利刃,一張臉黑得快要滴出墨來。
可嶽湉湉像是一點都沒看見江承宴的臉色一般,繼續著她的動作。
就在她的手快要撫上江承宴的胸口處時。
江承宴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