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朝連忙把頭低得更低了,“也不知嶽小姐是從哪裡打探到我們的行蹤,現在……她已經在酒店外麵等著了,若不是我攔著,她恐怕就要入住了……”
薑朝越說到後麵,聲音就越小。
江承宴眉宇處一片冷厲,低斥一聲:“一群廢物!”
薑朝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更加惹惱了江承宴。
“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讓那個女人滾遠點,彆讓她出現在慈意麵前,懂了麼?”江承宴冷冰冰地命令道。
薑朝連忙頷首應下:“是!”
隨後,他立馬跑了出去,親自處理嶽湉湉的事情。
江承宴的一根煙也抽不下去了,他抬手煩躁地按滅了剩下的半根煙,轉身就回到了酒店裡。
再度回到酒店的套房中時,裡麵已不見蘇慈意的身影。
隻有蘇慈意身上那股清淡的馨香殘存。
那是她獨屬的氣息。
江承宴在沙發上坐下,捏了捏眉心。
他和蘇慈意剛剛才不歡而散,可他現在還是思念她入骨,恨不得馬上到對麵的房間中把那個女人給扯出來,壓著她狠狠深吻一頓。
他對蘇慈意,還真是中毒不淺。
不過江承宴也是通身的冷傲脾氣,這一晚到底還是沒有再去找蘇慈意。
結果就是——
一夜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蘇慈意就帶著伊玫瑰出門了。
臨走前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江承宴住的那間房,眼神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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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和潭拓海商議好了對策,所以這幾天蘇慈意都會帶著伊玫瑰在A城進行部署。
蘇慈意還從帝都將一些人手調度了過來,為的就是保護潭家人的周全。
這一次和許家鬥,蘇慈意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也不敢掉以輕心。
二人忙碌了一個早上,等到了午飯的時間,才就近找了一個餐廳吃飯。
因為下午還有安排,所以這頓飯也吃得匆匆。
蘇慈意計劃在五天內部署好一切,因為算著日子,距離善仁堂的堂內大考核也沒剩幾天了。
她也要借此機會在善仁堂內徹底立足,好好肅清一番善仁堂裡的歪風邪道。
更何況許清知那邊的療治也耽擱不得。
蘇慈意思量起這些,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放鬆過。
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太多,所以不能浪費一點時間。
吃完了飯,蘇慈意就帶著伊玫瑰上車。
紅色保時捷剛準備起步,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突然疾馳過來,竟直接橫在了她們麵前。
是有意要擋她們的道。
“這人怎麼回事?”
伊玫瑰氣憤不已,剛準備下車理論,就被蘇慈意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