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意一向是他人紮她一刀,她回十刀的做派。
所以,有些話還是擺明了說給江承宴聽的才好,既然是誤會,那就看江承宴怎麼向她證明這是誤會。
伊玫瑰似懂非懂,問道:“那要是真的是誤會呢?我們要出手教訓一下那些亂傳播謠言的人嗎?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意姐你也不會成為帝都那麼多人的笑話。”
蘇慈意輕描淡寫地掃了伊玫瑰一眼,唇畔勾起冷峭的弧度,“這不是江承宴該做的麼?我憑什麼為他給我惹下的麻煩買單。”
“好吧。”伊玫瑰這下算是明白了。
再次在心中感歎,不愧是她的意姐,就是霸氣!
A城離帝都不遠,開車也隻需要三個小時。
而許清知的外祖正是A城的首富潭拓海。
潭家在A城盤踞多年,根基深厚,底蘊更是不容小覷。
當初的許家贏並非許家的最佳繼承人,是在潭家的扶持下他才順利地坐上了許家家主的位置。
傳言潭家和許家早已生疏多年,早就不再往來,潭家隻認許清知這個外孫女,對這個外孫女也是百般疼愛。
潭家坐落在A城近郊的一處半山腰上。
和許多大家族一樣,潭家也喜靜,不愛住在繁華的鬨區。
蘇慈意和伊玫瑰來到潭家老宅的門外,抬眼看著潭家家門口上掛著的一副牌匾。
一個龍飛鳳舞,雄偉蒼勁的“潭”字被刻在上麵。
整個老宅不像現代的彆墅那般,而是像民國時期時的老房子一般,是由大大小小的院子組成,透露出一股濃厚的文化氣息。
單是看著,就覺得這家人像是書香世家,淡薄不已。
蘇慈意給伊玫瑰遞了一個眼神,伊玫瑰就上前去敲響了大門。
不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人來開了門。
大門內的兩邊還站著保鏢。
見到蘇慈意和伊玫瑰,中年男人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們一眼,“請問二位找誰?”
伊玫瑰禮貌又客氣地開口:“您好,我們是從帝都來的,是來找你們潭家家主潭拓海的,麻煩您進去告知一聲。”
中年男人眉頭忽然就一皺,用著淩厲的口氣質問:“你們是許家的人?!走走走!你們許家的人還敢上門來?彆在潭家門口落了晦氣!”
蘇慈意眉眼微冷,“我們不是許家的人,我叫蘇慈意,是帝都江家的大少奶奶,我們有著關於許家的事情要來告知你們潭家家主,請你速去通報。”
中年男人聞言,臉色這才沒那麼難看,眼神落在蘇慈意身上,多了幾分客氣,“那你二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報。”
隨後,中年男人轉身進了宅子裡。
蘇慈意緊抿著唇。
現如今她還隻能搬出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才能得人重視。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不太好。
憋屈。
蘇慈意和伊玫瑰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中年男人才匆匆出來。
一出來,他就對著蘇慈意和伊玫瑰不耐煩地擺擺手,做驅趕動作,“去去去,你們快走吧,我們老爺不見你們,趕緊走趕緊走,彆留在我們潭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