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伸出了手來,對殷宇說:“借你手機用用。”
殷宇無奈,將手機交給了江承宴。
江承宴輸入了蘇慈意的手機號撥打過去。
然而,電話是打通了,卻根本沒人接。
江承宴不死心,連著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
殷宇接回片刻後江承宴遞過來的手機,見著江承宴麵色鐵青的模樣,道了一句:“誰讓你和嶽小姐接觸那麼親密?也難怪蘇慈意會生氣。”
江承宴閉了閉眼,幽深的暗色瞳眸裡裝滿了濃墨,隻聽他低低說道:“你覺得我真的和她有親密接觸了麼?”
嶽湉湉倒是巴不得能貼在他身上。
但他江承宴對嶽湉湉的貼近從來都是退避三分。
至於被拍到的那些,全都是嶽湉湉趁他不注意時刻意靠近她的。
殷宇也無話可說,拍了拍江承宴的肩膀,起身就走,“約翰先生可不是個好解決的,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
江承宴坐在原味,一動不動。
酒店的房間內隻剩下了他一人。
他又拿出手機試圖給蘇慈意的微信發信息。
可是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
他連微信都被蘇慈意給拉黑了。
想到那個如小野貓一樣的女人,江承宴心底騰起一抹無奈。
他好不容易才快要獲取到蘇慈意的信任,如今若不能很好地解決這件事情,恐怕蘇慈意的心門今後將對他永遠關閉了。
江承宴甚至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帝都。
煙一根又一根地抽著。
屋內煙霧繚繞,尼古丁的味道濃重。
江承宴離開酒店時,桌麵上的煙灰缸裡已經堆滿了煙蒂和煙灰。
他是直接去往約翰的莊園的。
車子剛抵達莊園門口,車窗降下半扇,露出江承宴棱角分明的側臉,他的麵部線條冷硬地緊繃著,一張妖孽的臉上半分溫度都沒有。
莊園門口,嶽湉湉正提著裙擺急匆匆準備上車。
她扭頭看見車上的江承宴時,連忙又撇下司機和保鏢,轉頭就朝著江承宴小跑而來。
江承宴眸中寡淡一片,隻對駕駛座上的薑朝道了一句:“彆停。”
隨後,車子速度緩慢卻根本沒有藥停下來的意思,直直地朝著莊園門口駛入。
“承晏,承晏你等等。”
嶽湉湉好不容易才追到江承宴的麵前,那半扇車窗就已經無情地升了上去。
男人連一個正眼都沒給過她。
車子就直接從嶽湉湉的身邊開過,無情且涼薄。
嶽湉湉站在原地,死死攥著手,美眸中翻湧著不甘卻又病態的偏執神色。
她扭頭就提著身上精致的小裙子追回了莊園裡。
江承宴坐在約翰先生的麵前時,嶽湉湉也一路小跑著趕到。
因為跑得急,她臉色微紅,還不斷穿著粗氣。
“江承宴,你怎麼不等等我呀?”嶽湉湉委屈巴巴地在江承宴身邊坐下。
此時的她眼底隻有純澈的委屈,剛才的偏執和病態早已不見。
江承宴輕啟薄唇,“嶽小姐,我這趟來是想請你出麵幫我澄清謠言,以免我太太有所誤會。”
他直奔主題,連一點多餘的轉圜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