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意見江承宴已經在沙發上坐下,她環顧了一圈四周,看見臥室裡隻有一張床,犯了難。
“江承宴,我們今晚應該怎麼睡啊……”
蘇慈意回頭問道,但她的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沙發上的江承宴已經虛弱地倒下。
“你怎麼了?”
蘇慈意剛想去扶江承宴,但江承宴嘶啞艱澀的聲音傳出:“去把門關上,鎖好。”
蘇慈意咬牙,連忙回頭去關上了房門,並按照江承宴的吩咐,將門反鎖好。
做完這一切,蘇慈意才衝到江承宴的身前,將他扶著靠在沙發上。
她二話不說,摸了摸江承宴已經泌出冷汗的額頭,隨後抓起江承宴的一隻手就為他把起了脈。
“不用看了,我這是犯病了。”江承宴閉著眼睛,額角青筋暴起,臉上毫無血色。
蘇慈意也已經把好了脈,同樣神情凝重。
江承宴說的不假,他的確是犯病了。
噬骨殤雖毒,但是這畢竟也隻是餘毒,沒有說犯就犯的道理。
剛剛不是一切都好好的麼?
等等……
剛剛?
蘇慈意的腦海中驟然閃過電光火花,她瞬間就想到了剛才在激怒了江廷皓以後,聞到的那股奇怪的香氣。
“是江廷皓?”
江承宴睜開眼,眼底盛滿了忍痛的痛苦,聲音也虛弱無比,“是。”
除了韜光養晦,他還忌憚著江家父子的原因就在這裡。
江廷皓和江城海手握著能讓他犯病的東西。
所以,他才急迫地想要找到醫鬼,治好他的餘毒。
“你不是說你能解了我的餘毒麼?這就是你證明的時候。”江承宴盯著蘇慈意,因為劇痛,他連說話都顯得吃力萬分。
蘇慈意也不含糊,她深刻知道著這毒有多麼厲害。
不管需不需要證明自己,她此刻最要緊的事就是幫助江承宴渡過著餘毒發作的時候。
“你先彆說話!”蘇慈意嚴肅地看了江承宴一眼,立馬就從自己身上的暗袋中拿出了一小包銀針。
她讓江承宴閉上眼睛,隨後先在他的頭上施針,緩解他的頭痛欲裂。
然後,她又將屋內的暖氣開到最高,捏著銀針掙紮地看著江承宴。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硬著頭皮,直接將江承宴的衣服給扯下,不僅如此,還手忙腳亂地脫下了江承宴的褲子。
江承宴的身子猛地就緊繃了起來。
“你……”男人喑啞壓抑的聲音響起。
蘇慈意已經滿臉通紅,喝了江承宴一聲:“閉嘴!想活命的話就不許睜眼,也不許說話!”
江承宴,“……”
蘇慈意先後在江承宴的胸口處和腿上又施了針。
這噬骨殤已經深入江承宴的五臟六腑,所以一時之間想要直接把毒素逼出來是不可能的,隻能慢慢來,而這江承宴這虧損嚴重的身體也需要時間來調養。
隻有雙管齊下,才能治好江承宴的病。
不過……
江承宴這身材是真的好。
蘇慈意的臉蛋克製不住地浮現出兩抹酡紅。
這男人不僅有著一張妖孽的麵孔,就連身材也這麼好。
精壯的胸肌下,是線條明顯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再往下……
蘇慈意彆開了眼。
再往下她就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