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姐,哥哥要死了(1 / 2)

此話一出,白甜甜頓覺古怪,旁邊的保姆的臉上霎時間失去血色。

左田芳氣得一杯盞砸過去:“滾!不用你來提醒我誰是親女兒,血緣關係又如何,你哪點比得上甜甜。”

見她沒有注意到保姆不對勁的臉色,薑初瓷不打算提醒。

替彆人養女兒,活該她受下。

看著薑初瓷步入夜色的身影,左田芳冷靜下來,眼神中帶上幾分複雜的情緒。

“媽媽,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趕緊準備出發。”

耳邊是養女甜糯乖巧的聲音,她立刻轉回注意力:“好。”

左田芳堅定自己不會選錯。

一直到進入宴會,白良方問起薑初瓷的事。

“嗯,她已經走了。”

白良方點頭,禮貌又疏離的對著其他人笑,壓低聲音:“以後不要再提起那個名字。”

左田芳遲疑的說:“會不會太過分了?”

“她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法律上也不是。”

丈夫警告的語氣,她略微低頭:“我知道了。”

是啊,她不是了。

左田芳摸了摸心口,可她總覺得有些悶,是為什麼。

……

白家位於京市,薑初瓷養父母的家卻在千裡之外的南方。

台市。

薑初瓷離開白家後先去了趟醫院,在值班醫生欲言又止的沉默下,縫完傷口離開,衣服還沒換。

透過大廳窗戶反射的光,她看見自己穿著衣服摞補丁,臉白的無丁點血色,慘白的唇輕微顫抖。

剛過完年,天還冷著,她被凍出生理反應的哆嗦。

喂一的好消息,原主跟她長得彆無二致,同樣明豔的美,很張揚,與白甜甜的清純可人完全不同。

薑初瓷買了張火車票,到公共衛生間換了衣服,在候車廳睡了一夜,隔天一早,趕最早的火車回台市。

兩天一夜的火車,她坐的屁股生疼,還得抵擋人販子。

直到下火車,薑初瓷站在火車站門口,看著略顯陰沉的天。

潮濕的氣息迎麵撲來,空氣不知比京市好多少。

薑初瓷靠一雙腿走回村裡,此時的村口大石頭上坐著婦女老人。

“那是初瓷?”

“什麼初瓷,人家回城裡找家人了,哪還能回這山溝溝。”

“不!不是啊,這真是初瓷,薑初瓷回來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所有人紛紛抬頭看去。

薑初瓷站在樹底下,對他們招手:“各位,我回來了。”

“初瓷,你咋突然回來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關係較為親近的婦女紅著眼上前,擔憂的將她全身上下檢查個遍,最後手停在半空,看著她纏紗布的額頭。

“我就知道!那幫人開著轎車過來,全是看不起我們!”

畫本中很多地方都是一筆帶過,所以薑初瓷隻能從記憶找尋此人身份。

當初同薑母一起,將她從冰天雪地裡撿回來的人之一。

薑初瓷笑著搖頭:“林嬸,我沒事的,你彆擔心。”

林嬸哽咽著說:“好好好,回來也好,免得在那受欺負。”

連她憑一眼都能看出,原主卻傻傻的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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