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宋的,你到底想怎樣!為了個女人,你居然這樣整我們何家,你是真把我們拿軟杮子捏了!”
何太太索性尖聲質問起了宋清川。
宋清川溫文爾雅地笑道,“何太太這話宋某屬實聽不明白,宋某何時拿你們當軟杮子了?“
“裝什麼糊塗!”
何太太不管不顧地叫道,“你把老何從北城的一個大項目除了名,這不擺明了告訴所有人,何家得罪了你宋清川!是你害得老何被落井下石的!”
聽言,喬時念這才算明白發生了什麼。
喬時念雖然步入商界不久,但她知道,無論哪兒都是弱肉強食。
宋清川隻要向外界傳達一個信息:何家得罪了宋家。
那些想討好宋家的人,自然會成為了刺向何家的刀,壓根不需要宋清川親自動手。
“何太太,剛宋某的話沒有說完。”
麵對何太太的怒斥,宋清川依舊笑容溫和和煦,“我沒有拿你們當軟杮子,隻是當成一堆爛泥。爛泥就該呆在該呆的地方。”
“你你!”
何太太萬萬沒想到,宋清川竟然如此不將何家放在眼裡,還出言羞辱他們!
這時,不遠處響起了警鳴聲。
應該是喬時念此前報了警,警方來了人。
何太太一聽到警笛,更為緊張慌亂了,畢竟老公情況不妙,她若再惹上事,何家會更加亂套!
何太太又苦求起了喬時念,讓她放他們一馬,必定記得她的恩情。
恩情自然是不可能會記得的,但喬時念沒有打算真的告何太太,隻要警方對她口頭警告,她再認個錯,這事便可到此為止。
在何家人眼裡,宋清川會針對他們是因為她。
昨天舅媽又那樣嘲諷了何太太。
何家不敢惹宋清川,便會把這一筆帳全數記到喬家頭上。
何家可以破產,可以東窗事發,也可以再翻不了身,但這一切不能跟她和喬家扯上關係。
她目前要解決的事已夠多,不想再樹敵拉仇恨。
於是在警察到達前,喬時念道:“何太太,你剛才的威脅和詛咒,我可不深究責任,但該受的批評教育不能少。也當是給你們一個警醒了。”
何太太自然不敢有異議,畢竟批評教育相比其它的罪名要小多了。
但何太太不敢放鬆,她有點驚怯地看著宋清川。
宋清川微笑地說道,“轉告何先生,若你們心誠,何家頂多傷點元氣,還能混到口飯吃。如若再輕舉妄動,你們可能要體驗一下什麼叫萬劫不複。”
宋清川的語氣明明溫和,但聽在何太太的耳裡卻像是被毒蛇爬過,她的後背頓時就冒出了冷汗,皮膚上也激起了一層疙瘩。
她像木偶般怔愣地點頭。
警察很快到了現場,了解了情況後,他們帶走了何家母子。
“時念,你剛受了不小的困擾吧?”宋清川文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