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部片子的高潮部分開始放映的時候,那讓人想看,又要假裝不想看的畫麵,仿佛讓一切都證據確鑿了。
掃黃警察:“......”
掃黃警察:“你們一起來酒店看這種電影?”
白月引堪堪從被投影出的畫麵中回神。此時,饒是他都沒有辦法保持完全的淡定,拿起遙控器的手不禁有幾分顫抖。
他一邊將投影儀關掉,一邊蒼白無力地辯駁道:“……不可以嗎?”
掃黃警察:“可你剛才說你們是同學關係。異性同學會一起看這種片子嗎?”
白月引:“......額,怎麼不可以呢?”
這種話,他自己都不信,而此時的星遲,已經快要暈厥了。
這種計劃之外的大場麵於她,無異於五雷轟頂。
掃黃警察見多了嘴硬的人,見狀,輕笑一聲,“可是我們通過大數據監察到了你在此地有多筆異常轉賬。難道同學一起來看電影,也要互相轉賬?”
白月引:“……”
那很顯然是他在轉賬補課費。
但,由於補課也是違法的,他不能解釋。
究竟是怎樣的人生,竟然會夾在被冤枉嫖|娼和承認補課之間,進退維穀。
星遲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口吐白沫了。
躲在床底下的學生也快要因缺氧而被憋暈。
掃黃警察見兩人都陷入沉默,更加確信,“配合我們走一趟!”
白月引長歎一聲。
“走吧。”他轉過頭,“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掃黃警察打斷他,“沒來得及做,也是要拘留的。”
白月引:“……警官,此做非彼做。”
星遲不願解釋。
相比之下,她更想有個人現在直接做了她。當然,此做又是另一種做。
整個從酒店到警局的記憶,星遲已經丟失。
她覺得這大概是大腦的保護機製。
而事實上,她也確實不應該有什麼記憶。因為星遲全程都處於一個宕機狀態,一言不發。
不過好在通過係統,警官很快便核實了星遲和白月引的身份。
“非常抱歉。不過剛剛在酒店那種情況,確實需要二位到警局配合調查。我們也需要對群眾的舉報負責。請諒解。”
像是休眠的種子終於遇到了適宜的環境,星遲緩慢地活了過來。
“幸好由於政策問題,東聯邦和西帝國的戶籍信息互通了,不然我們也沒有辦法這麼快查到信息資料。”
此時,方才為首的掃黃警察也走了過來,“現在核實清楚了你們的同學關係,但是,大數據監測到的異常轉賬問題,還是需要解釋一下的。”
他的眼睛看過來,目光如炬。
星遲:“……”
白月引:“……”
似乎是察覺到星遲的緊張,白月引向她的方向側了側,幫她擋住了警官的目光。
警官語氣嚴厲,“為什麼會有異常轉賬!”
白月引:“都是我轉的。”
警官乘勝追擊:“那你為什麼頻繁給多個同學轉賬?”
白月引靈光乍現:“因為我一直在追求彆人,轉賬表心意。”
警官疑惑不已:“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追求了這麼多人?”
白月引:“是的,因為每一個都不同意。而我臉皮厚,被拒絕之後就馬上換下一個目標。”
聞言,警官上下打量他。
今天白月引裡麵穿了一件白色立領的襯衣,外麵是一條國風雲紋黑袍,綁著皮質的束腰和束腕。他的衣著風格,符合種花家目前的大眾審美,人又比較挺拔,麵容也清雋,整個人從上到下的盤條靚順。
警提出質疑,“你的這麼多追求目標都拒絕了你?不太現實。”
白月引言簡意賅:“我,不行。”
他的表情,淡淡的。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又不跑,精神狀態穩定且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