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什麼的,那種男人不值得。
幾人有來有回的爭論著,在發現山崎涼子已經恢複到可以站穩和彆人吵架後,太宰治默默收回了扶著對方的手。
他的視線從剪刀到受害者再到更衣室內的整體布局,一副完整的犯案流程圖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樣的手法,從普通人的角度來看的確算得上精妙,大概犯人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一些細微的線索還留在現場,沒能及時清理乾淨。
“啊呀,涼子你的手似乎受傷了呢。”
突然的驚呼打斷了山崎涼子同佐佐木清水的爭執。
眾人隻見太宰治動作輕柔地托起山崎涼子的右手,用半乾的手帕擦拭掉上麵接近凝固的血跡。
沒了遮擋,手腕上的青紫顯現出來。
太宰治滿眼的心疼:“這可得趕緊去醫院就診。”
看出這隻是普通的磕碰傷的江戶川柯南瞪著一雙死魚眼:是啊,再晚點去就要恢複了。
他聰明的腦袋瓜實在是看不透,這位太宰先生的腦回路到底是多麼清奇,現在是討論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的時候嗎?
因為太宰治的一席話,被眾人行注目禮的山崎涼子不好意思地將手往後藏了藏,小聲提醒:“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然而太宰治並不打算就此作罷。
“身為涼子的男朋友,怎麼能看著涼子痛苦,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此刻的他仿佛是某些誇張歌舞劇的男主角,以慷慨激昂的詠歎調說,“我可不像涼子那位沒用的前任。”
完全忽略“死者為大”的默認原則,太宰治在誇獎自己的同時還拉踩了已經前往地獄的掘井龍次一腳。
“啊,我明白了,在真正的凶手還未現身之前,涼子就無法離開這裡吧。”
他恍然大悟的拍手,接著,在轉頭的一瞬間,切換成嚴肅深沉的模樣。
被太宰治注視的長野彩心頭一緊。
猝不及防直視對方那宛如深淵的雙眼,長野彩壓下內心的慌亂,無聲地微笑著回應太宰治的眼神。
看出對方的偽裝,太宰治裝出苦惱的樣子:“難得的自首機會就這樣錯過了,明明我很為小姐你考慮呢。”
長野彩笑容僵硬了一瞬:“什麼?”
“用來敲暈涼子的花瓶上還留著小姐你的指紋吧。”太宰治指了指門邊櫃子上的花瓶。
“還有讓受害者先生發狂的致幻藥物,因為時間緊急,估計那東西還在身上沒來得及處理。”
“你……”
“嗯?想問我為什麼知道的?”
太宰治停頓片刻,露出某人習慣性的眯眼笑,“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
“不過考慮到大家的理解能力有限,我就勉為其難的說明一下。”
“從大家進入這個房間起,小姐你的臉上就沒有出現過類似於悲傷的表情呢。”
“哪怕未婚夫是個人渣,突然去世了,身為新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