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怒了“老家夥,你什麼意思?”
整個衝突過程,無論是蕭清寒還是蕭文珊,都沒有表現出來任何拒絕的態度,顯然,這是在他們授意下乾的。
李濟深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到門口,直接躺在了躺椅上,拿起躺椅旁邊小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就這麼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
“老頭,你特麼...”
蕭清寒這時候抬手打斷,忽然憤怒道“混賬!誰讓你對老先生不敬的?”
言辭落罷之後,這才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道“老先生,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管教好下屬,我向您道歉。”
李濟深閉著眼睛說道“為了我那小徒弟來的吧?”
“想知道什麼?”
蕭清寒拿了一把小馬紮過來,坐在他的身邊問道“我想知道張逸臣當初和您學習按摩和針灸的事情。”
今天一早就看見喜鵲了,他就知道有人登門而來。
這不,這就來了嘛。
“小臣啊,他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徒弟,說天賦好吧,針灸和穴位,他又學習了很久,還老是紮到自己的手....”
他都還依稀記得自己初見張逸臣那小子那天。
夏天,身上一股海鮮的味道,又帶著一點清香,他說,既然來拜師,都不誠心,做了飯都不洗澡就過來了。
可張逸臣卻說,他是剛剛從營養師那邊過來的,身上有些味道。
那小子謙遜有禮,自己也很喜歡他。
“練了兩禮拜,那手上啊,全都是針眼,後來他問我,怎麼紮針不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說,得手穩,速度快,精準度高。
你猜怎麼著?他啊,就在我這後院用兩根繩子幫著兩塊磚,然後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就像是虎爪,下麵吊著磚塊。
看著兩塊磚差不多了,又增加四塊磚,嘖嘖,他啊,也是對自己真的狠。
不過,說他天賦不好吧,可這小子又在半天的事件裡麵把人體的穴位記得差不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應該是愚吧,哈哈,愚忠的愚。
當時我就笑話他,這學成了難不成還有人在等著你治病啊?他也沒說話。”
李濟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微微搖了搖頭“以前他都一個月來一次,可上次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兩個月之前了,彆說,我還挺想他的。”
蕭清寒神色動容,一雙眼睛微紅,真的有人一直都在等著治病的呀。
蕭清寒和蕭文珊也從來都不知道為了她們兩個人的病,張逸臣竟然受了這麼多苦。
手上全都是針眼,那一定很疼吧?
他明明最怕疼的...
就為了治自己的頭疼,他竟然暗中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
“他後來突然問我,怎麼治療突然來的頭疼,我也好奇,頭疼這種問題不應該問我的呀,那時候,他都在我這裡學習了兩個月了。
這種問題他自己能解決的,不應該問我,我就問他是什麼症狀,後來他告訴我之後,我就用祝由術問了神,給了他一張符,讓他燒了泡水喝。
結果第二天來的時候,這小子頭上綁著紗布,他說是他自己摔的,不過我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