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那這姑娘醒了麼?”
“目前還不曾聽聞。”
眾人還要繼續追問,那被圍住的太嶽門弟子卻突然側身,對著前方恭敬的行禮出聲:大師兄!
原來,竟是自屏障內走出一十六七歲的少年,清秀俊美,腰帶一柄匕首,罕見的並無佩劍,含笑回禮間,舉止翩翩,自有一番風度氣韻,讓人眼前一亮,見之難忘。
眾人皆靜默不作聲,隻亮眼瞧著。
此時,所有的箱子、竹筐已經裝車安置妥當,大師兄詢問負責總領裝車的一個弟子:
“可都檢查好了?東西全都齊備了?”
那弟子恭敬回答:“已經檢查好了,沒有遺漏。”
大師兄叮囑:“此次鸞翔鳳集會,輪值到巽州承辦,巽州離咱們艮州相去甚遠,一路行走,務必安置牢固,謹防顛簸破損。”
“是”,那弟子恭敬回答。
大師兄又拍著木箱囑托道:
“這些書籍,可是早期從各門派借來,已經抄錄複刻完畢,如今給各門派分發返還的。
還有一些新的文集,咱們宗主花了七年時間整理出來的,此次大會需發給相惜盟、鑄劍處行走和各個宗門,極為重要。
備好雨披,不要淋雨受潮。”
“是,已備好了,若有降雨,會立刻護住,不會淋濕。”
“好”,大師兄點頭:“這些竹筐的橘子,可是在一碗泉的橘林新鮮采摘回來的,這可是坤州方輿門的展師叔特彆跟宗主交代的!
竹筐注意通風散氣,不要腐壞。萬不可有失!”
那弟子聽聞展師叔名號,眼前頓時浮現起一青年才俊的可親樣貌。
這麼多年來,坤州雖距艮州最遠,展師叔卻是拜訪宗門最多的人,每次都是背著劍匣,攜卷而來。毫無高位者的架子,最是平易近人,和氣可親,太嶽門上上下下都很崇敬並喜歡方輿門的展師叔。
想到這,不覺會心一笑:
“既是展師叔交代的,那必然最為重要。
大家都會安置妥當的,放心吧,大師兄!”
眾人聽聞這一筐筐的竹筐裡裝的竟是北地罕見的橘子,忍不住驚歎,議論紛紛:
“早就聽說,太嶽門宗主在艮州這嚴寒北地改枳為橘,嘗試多年,竟真結出橘來了!”
“是啊!這次,正是帶到鸞翔鳳集大會上,與眾同門一嘗!”
“我也聽說了,獲麟古渡的南橘北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