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清和李芙蓉腳步忽然停下,似乎是真的被說中要害。
斐然察覺到兩人的駐足,也停了下來,說道:“有什麼你們就說一說,我也很想知道是誰這麼恨我,能把地上的花盆飛到空中砸我……”
“夫子,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田子清忙解釋到道。
“那你說說看,”斐然說道,“告訴我真相。”
田子清麵露難色,似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李芙蓉更是隻字不說。斐然有點耐不住性子了,說道:“難不成是因為我平時對你們太嚴厲,你們懷恨在心,故意拿花盆砸到我!”
“夫子言重了,學生豈敢!”田子清忙解釋道,“隻因當日夫子恰好經過,學生一時失手,將新選購的菊花砸到了夫子身上……”
終於有些進展,斐然忙繼續追問:“然後呢?我就受傷了,差點被砸死了?”
“夫子,”李芙蓉終於說話了,“這件事怪我,是我和子清吵架,殃及夫子,學生願受懲罰!”
斐然第一念頭便是,有瓜吃了。
“你倆究竟是什麼關係?”斐然眯著眼睛追問道。
一向不怎麼開口的李芙蓉這次居然主動開口:“夫子許是因為傷忘了我和子清的關係,但是上次令夫子受傷也實在情非我願,是我和子清鬨彆扭……”
田子清不忍李芙蓉難受,便終於把當日發生的一切說了來:“當日是我不對。我知道明知道芙蓉對我不悅,我非要拿著蝴蝶蘭去討好她……”
“是我的錯!”李芙蓉阻攔了田子清的話:“是我太任性了,和子清鬨彆扭,便要退婚。子清定是不同意,他便拿著我最喜歡的蝴蝶蘭送我,可我當時正在氣頭上,一個沒忍住,便順手推了出去。沒成想這時夫子經過,砸中了夫子……”
斐然有點愕然:“隻是這樣?”
田子清和李芙蓉都點點頭:“就是這樣。”
斐然都提前預想好其中暗含著陰謀詭計,卻不想這裡麵的來龍去脈就這麼簡單。不過看著眼前兩個單純的小少年,也幸好隻是這樣,否則真如黎封琰所言,她的受傷和什麼地輿圖有關,那可真是罪過了。
斐然和田子清、李芙蓉告彆之後,便又登上了聚仙樓,果不其然,黎封琰早早地就等候在此。斐然雖然有點畏懼看到這個冷麵少年,但是更加覺得他是誘導她想錯田子清和李芙蓉的。
斐然把自己的不滿如實說了出來,卻引得黎封琰一聲冷笑,道:“高大娘子要知道,是你告訴我田子清和李芙蓉有嫌疑,要讓我去審他們的。也幸好我總督衛沒有插手此事,否則田大人和李大人可定是會在陛下麵前參我幾本。”說著,一口暖茶入嘴,倒也是無所謂的態度。
但是斐然卻很不開心:“你一定是知道他們兩個人和我受傷之事無關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審他們倆的任務交給我,你還故意三番四次地催我找到真相。你故意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