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未免有點過分了,許芒的臉頓時有些發紅。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徐林東說來說去,想表達的意思無非是米藍配不上肖加南。
嗬,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多了不起啊。
許芒:“是是是,您說的是,肖加南就是那天上的月亮,誰都配不上。”
徐林東:“你看你,說兩句真話你就受不了。”
許芒:“是是是,徐大老板說的對,我等小民氣量狹小,說不得,一說就跟核彈一樣爆炸,然後把你這樣的大老板炸死。”
徐林東:“許芒,你再這樣,我可就無話可說了。”
許芒:“行了,知道您層次高,沒啥好聊的嘍,拜拜嘍!”
說完就把徐林東的微信號拉黑了,手機也啪的一聲扔在辦公桌上,嘴裡罵了一句:“什麼玩意。”
米藍在軟和的被褥間睡了將近三個小時,直到骨頭都酥了才起床。
剛打開後門想去院子裡上個廁所,就見夕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背著光站在花壇前,給花花草草澆水。
男人穿著深咖色的工裝褲,純黑色的無袖背心,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露出的手臂,肌肉線條分明,關鍵膚色還是男人中少見的冷白皮。
“……米……天?”米藍走上前,微微探出一點頭,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現差錯,上次分彆時,她的小老弟還是一條細狗。
現在身材這麼火辣了?
米天很快回過頭,一張清俊明朗的帥氣容顏展現在她的眼前。
眉眼在對上她的那一刻染上了笑意,嘴角還有一個梨渦在綻放。
“姐!”米天笑著喊了一聲。
米藍立馬靠近,拍了拍他的肩,感歎地說道:“小天,你終於不是一條細狗了,為姐甚是安慰。”
“……”
欲再說點什麼,肚子突然傳來的脹意讓米藍臉色難看地衝向了廁所:“我先上個廁所。”
見自家老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米天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給花草澆水。
等米藍出來時,米天已經騎上了她家的小鐵驢,對她揚了一下頭:“楊女士讓我們去斬鴨子。”
想都不用想,米藍直接一屁股地坐在了後座,連衣服都不換了,睜圓了眼睛對米天說道:“走起!”
米天往後看去,他姐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著,也不覺得冷和紮眼。
無奈地說道:“去換條褲子或者長裙。”
米藍一開始並沒有理解米天的意思,愣了一下,笑道:“沒事,姐不冷。”
這次米天乾脆轉過臉,定定地看著她,彆有深意地笑了一聲,道:“以前也沒發現你聽不懂人話啊。”
米藍還是沒領悟他的意思,但根據以往兩人鬥爭的經驗來看,絕對不是好事。
熟練地伸長脖子,對著廚房的方向吼了一聲:“媽,米天說我智商低,我是你生的,我懷疑他在內涵你。”
還沒等米天說什麼,楊女士手拿一把閃著光的菜刀衝了出來了。
“米天,你怎麼回事,怎麼老是欺負你姐?”
米天歎氣解釋:“我看她光著腿,好心提醒一下。”
楊女士的目光掃向米藍的大腿,抿了抿唇,再次看向米天,訓斥道:“我是在清朝生的你嗎?思想這麼封建。”
“你姐的腿生的這麼好看,露出來怎麼了?被男人看光了又怎麼樣?反正看得見又摸不著,你姐又不會少塊肉。”
論損人的功力還是要屬楊女士更加深厚一點。
米天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還不忘回頭挖苦身後的米藍:“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