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禁升起幾分猶豫,他要不要用其他法子取血?
比如說,讓這女人把鮮血滴在玉碗裡,他再將碗裡的鮮血喝掉。
正想著,心臟猛地劇烈收縮,他臉色頓時一陣煞白,冷汗瞬間布滿額頭。
是體內毒素再次發作。
眼前的景象朦朦朧朧的,好似蒙著一層白霧。
“你怎麼了?”沈清嬌愕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視覺的模糊,反倒使得男人的嗅覺格外敏感。
他聞到了一股好聞的味道。
輕輕一嗅,仿佛疼痛都舒緩了些。
賀逸軒咬破舌尖,強烈痛楚讓他勉強維持片刻清醒。
仔細分辨,那味道,好像來自麵前那泛著白暈的纖細手腕。
他瞳孔微縮,疾如閃電地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低頭,用力吸吮。
神情專注認真,如虔誠信徒褻瀆心中聖潔如仙的神明,禁忌感爆滿。
鮮血入喉,清香如花露,修補受損筋脈,連尖銳痛感都減輕不少。
他更是不自覺地抓緊沈清嬌那纖細手腕,讓她雪白的肌膚上,落下瑰麗的紅色印痕,像雪地裡綻放的山茶花,妖豔絕美。
賀逸軒貪婪地吮吸,像是不知饑餓的野獸,要將身下獵物的血液吸食殆儘。
男性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女人柔嫩肌膚上,牽動她根根敏感神經。
“不要……夠了……”
沈清嬌眼眸濕潤,身體緊繃,忍不住低聲嗚咽,從喉嚨裡麵發出壓抑的呻吟。
任由他無休止地吸下去,很快,她就要變成皮肉乾癟的屍體。
為保命,她死命掙紮,推他,踢他,打他,捶他。
可是這點力度對淩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