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押送災民(2 / 2)

他說胡量熔胃口大,何嘗又不是在說張極崢,本事不到家,卻總想著什麼好處都占上。

“學生知錯。”

“覃叔揚是誰的人,你弄清沒有?”

聞言,張極崢頭也不敢抬,“還沒有,他在渭西一直本本分分的。”

哼,本本分分,本本分分能弄出這些事?

梁示崇又問,“胡量熔乾這些事的時候,不知道要拉攏他?覃荃還沒上任,渭西就數覃叔揚最大。”

覃荃和覃叔揚雖是同姓,但其實沒有絲毫關係。

“這…學生不知。”

一問三不知,梁示崇頭痛不已,自顧自猜測,“覃叔揚八成是效忠陛下了。”

張極崢突然慌張起來,“那陛下先前單獨召我入宮,十分震怒地質問我胡量熔貪墨疏浚銀的事。”

梁示崇嚴肅起來,“你如何答的?”

“我否認和胡量熔有過多私交,又說若真有貪墨,為何先前魏廷毫無所覺。”張極崢觀察著他的神色答道,“陛下應當隻是在詐我的話,沒有任何證據,胡量熔來信說該抹掉的證據都抹掉了。”

梁示崇沒說話,靠著椅子閉目養神,腦子裡將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一遍後,才睜眼道,“胡量熔怎麼會有膽子燒災民?”

貪圖富貴,貪生怕死之人絕不會有膽子涉險,乾大逆不道之事。

縱是狗急跳牆,也不可能翻天。

張極崢道,“學生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才對了,有人在背後攛掇他。”梁示崇忽然篤定道,“覃叔揚不是陛下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覃叔揚能讓陛下親自將他從涉案名單上劃去,但顯而易見,巢州的局,覃叔揚是參與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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