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肩頸穴、環跳穴。
一陣麻痹感似電流般瞬間襲遍全身,酸脹無力,楊豹這下徹底慌了,他現在動彈不得,跟任人宰割的魚肉毫無分彆。
對方不知用的什麼針,紮得很深,死死封住三處穴位,連內力都運不動。
他咬牙切齒道,“閣下這樣豈非小人行徑?”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使點非常手段很有必要。”
她一手舉著匕首,一手終於騰出空吹亮火折子,燃起的火苗瞬間照亮床圍,清晰無比,那雙暴露在外的眼眸,冰冷得像死人。
“我問你,是誰讓你去捉伍鵬的?”
楊豹像具死屍一樣僵躺著,聞言眸色一深,似乎是想到什麼,音色發緊道,“你是徐庸派來的?”
徐琬冷哼,“我是替伍鵬報仇,想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好好交代。”
她將匕首換到右手,對準一旁的隆起,慢條斯理道,“看你十分寶貝這個孩子,也不想她一屍兩命吧?”
楊豹額角青筋暴突,漲著臉色,憋出一句,“我不知道。”
“你要是這個態度,那我可就不好說話了。”
徐琬刀尖下沉,不似威脅,嚇得楊豹低吼,“我說的是實話!”
“我真不知道是誰讓我去捉他的。”
他喘著粗氣,方才還氣到緊繃的臉色此刻已然發白。
他不怕受傷也不怕死,可他怕那情婦肚中的孩子有閃失,好不容易哄她懷上的。
“行,那我幫你想。”她輕轉匕首,在孕婦臂上微微一劃,鮮血霎時往外湧。
楊豹的角度看不見,但無邊黑夜,一帳昏光,敏感神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