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見幾個孩子打著啞謎玩,有些忍俊不禁,笑完後又感覺若有所失,劉嬤嬤察覺到她的情緒,關心道,“夫人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看著這些孩子,回想到年輕的時候了。”阮氏眼神中流露出懷念的柔光,“還是老了。”
劉嬤嬤道,“夫人哪裡就算老了,如今年紀正好呢,再說,夫人心態年輕著呢。”
“這一細想,再過幾年,我就要做祖母了,時間過得竟這樣快啊。”
“夫人便是做祖母,那也是上京城裡容貌心態最年輕的祖母。”
“哈哈哈…”阮氏被劉嬤嬤逗得開懷大笑,“快彆誇了。”
去雲光院的半道,徐琬便丟下齊禎、阮瀲晴和阮煙霏,同春喜道,“帶幾位小姐去我院裡等我。”
阮瀲晴見她要走,一把抓著她的胳膊,質問道,“半路拋下我們可不仁義啊,老實交代,你要去哪兒?”
“哎呀,我的好三姐,我去請我那兩位哥哥來啊。”
阮煙霏大約猜出她的想法,笑道,“瀲晴,你就讓她去吧。”
“幾位姐姐先去院裡等我,春喜,記得讓人上茶和點心。”
春喜保證道,“小姐放心吧。”
沈霽、徐懷寧正在書房同徐庸喝茶閒聊,不可避免地就聊到剛抄完的鄭國公府。
沈霽道,“鄭翀死得也太巧了。”
徐庸歎一口氣,道,“若是他晚幾個時辰,那死的意義就大不一樣了。”
就這麼死了,擔下罪責,免了三司會審,也免了陛下煩心。
至於他真正的死因究竟是不是潰爛而亡,已沒有深究的必要了。
沈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