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陛下,鄭國公現下還不能下床行動。”
李福忠小心道,天佑帝覷他一眼,“那你就去想辦法。”
“是,奴才這就去辦。”
那就是抬也要把鄭翀抬來勤政殿。
梁示崇又適時添一把火道,“鄭國公賄賂的這些人,恐生異心,陛下理應儘早處置。”
非我派係,其心必異。
擇日不如撞日,天佑帝道,“名單上的,都給朕叫進宮來。”
李福忠剛退出幾步,天佑帝就將名單朝他扔去,落到地上,他趕忙撿起。
一出殿門,外頭白茫茫一片,雪中李全著急忙慌朝他跑來,“乾爹,出事兒了。”
李福忠蹙眉道,“出何事了?”
“鄭國公死了。”
死了?
李福忠驚得倒抽一口涼氣,這死得也忒巧了。
“何時死的,又是如何死的?”
李全道,“兩個多時辰前,這會兒恐怕白幡都掛上了,說是傷口潰爛而亡。”
這死法倒是合理。
李福忠回望一眼勤政殿,將名單交到李全手中,“你跑一趟,把這些人都叫進宮,不許聲張。”
這明顯是要出事的節奏。
李全小心應諾。
勤政殿內,盧道從、梁示崇和吳居廉三人還在同天佑帝討論如何處理鄭翀,李福忠進來,走到天佑帝身邊,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