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這位兄台言之有理。”
……
城中的議論愈演愈烈,鄭明昂失魂落魄回來,衝曹氏道,“娘,你知道外頭是怎麼議論爹的嗎?他們都說爹和兩個下人行……”
鄭明昂又臊又氣,漲紅著臉,“苟且”二字好似燙舌一般,怎麼也說不出口。
曹氏迷茫道,“行什麼?彆聽外頭瞎傳。”
鄭明昂急得拔高音量道,“我也希望是瞎傳,可他們傳得有鼻子有眼,連爹傷在何處都知道,薛隨去之前,都有人圍觀了!”
曹氏有點不耐煩道,“那到底是行什麼?”
她愣是沒往那方麵想,“難不成你爹身上的傷都是他們乾的?”
“對了,阿成阿虎呢,怎麼不見他們?”她這才想起當時隻顧著鄭翀,把那兩個下人忘記了,那倆人已經被薛隨帶回去看押了。
鄭明昂沒有答話,隨手扯過一個小丫鬟,附耳低語,那丫鬟的臉便立時紅成晚霞,“去,把剛剛的話告訴夫人。”
等丫鬟轉述完,曹氏就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一般,定在那裡,瞪著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鄭明昂,喃喃道,“行…行苟且?!!”
鄭明昂道,“娘若是不信,您自個兒可以出去聽聽,外頭都議論瘋了。”
那些議論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哪兒哪兒都在議論,他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聽下去,又是怎麼回來的。
曹氏的天塌了,她就是個內宅婦人,一輩子都是仰著鄭翀鼻息而活,在與鄭翀同床共枕近二十年後,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她覺得要瘋了。
可鄭明昂沒有給她消化的時間,繼續道,“還有兩件事,第一件,外頭說姐姐與裴家的大公子私通,有這回事麼?”
曹氏立刻否認,“瞎說!”
鄭明昂臉一喪,怒道,“您當真不知道麼?!外頭都在說她與裴大公子互通書信,淨——”
他氣得肝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