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又後悔,自打嘴巴下跪認錯這些通通演繹過,但就是不改,說自己就這麼個愛好,讓他戒了等於要他的命。
這種事又不能到處宣傳。
隻能往彆的方向說,說多了彆人反倒勸她要懂得知足,方興那麼好的男人還嫌棄,離了他還能找到更好的不成。
戚芳如簡直苦不堪言。
婆家不怪兒子,反而怪她體質不好,動不動就流產,懷疑她之前肯定打過胎。
“聽說啊,大城市流行修補膜呢。”
戚芳如氣的發狠,想反駁是方興的問題。
她一個人怎麼說的過一家人,說的深了反而笑話她。
“這種事也好意思拿出來當借口,唉喲羞死人嘍。”
時間久了,就連方興也懷疑上她,他開始外麵找女人。
戚芳如自然管不住他。
後來生意不景氣,方興沒錢就朝戚芳如伸手要錢,不給就鬨。
學校不堪其擾。
戚芳如唯一工作也被弄丟。
她心如死灰,想回娘家找父母訴苦,卻不小心偷聽到爸媽談話,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他們想吸乾她的血肉培養小弟。
戚芳如清醒過來,雖然清醒的有點晚,但她沒打算這樣過下去。
她開始和丈夫鬨離婚,這年頭夫妻吵鬨,打的再厲害,一輩子熬熬也就過去了。
戚芳如幾乎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