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茵沒了話,她找話。
“你得想,人沒了目標和鹹魚有什麼區彆,省城多好啊,交通發達,人口密度大,做什麼生意都好做……”
她懂得還挺多,趙淮樵無奈放下手裡衣服,總算分了絲眼神過去,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總覺得妻子回了趟娘家,性子活潑許多。
說不上好還是不好,不過趙淮樵懶得陪她再折騰。
喬茵握手咬著指頭,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去省城。”
去了省城,這個家就是她的天下,想想就很爽。
趙淮樵似笑非笑。
“我以為你更想知道彆的,比如關於那封信。”
“你好聰明哦~”喬茵尷尬的嗬嗬。
“沒有啦,那都是我大哥跟你開玩笑的啦。”
趙淮樵沒笑,他靜靜看著喬茵,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喬家那麼想,那她本人呢,是不是也認為嫁過來受了委屈,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當時收到那封信,工友們還以為是他媳婦寄的,起哄著要看。
當時的畫麵,趙淮樵歎氣。
他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眼裡,原來是那麼無能。
誤會有點大,這可得說清楚,喬茵收起笑容。
“不管你信不信,那封信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我讓寄的,”
她拿起手指比著,“我是抱怨過那麼一丟丟,家裡可能有些誤會,以為我受委屈了。“
喬茵接著道:
“而且我這人比較守舊,結了婚,隻要對方不犯原則性問題,我就不會輕易離開。”
前提是兩人真的結婚,據她所知,因為年齡不夠,原主和趙淮樵隻擺了酒席,並未領證。
所以這話,喬茵說的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心虛。
她不由慶幸,原主和林硯文頻繁聯係是趙淮樵去廠裡住之後的事,之前聯係的少,沒有引起男主注意。
不然現在該解釋的就不是信的事,而是他戴綠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