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不說,他也沒發覺哪裡有問題。
見喬茵對趙青茹還行,起碼沒打罵,也沒餓過她。
哪怕對自己不冷不熱,晚上也是分開睡,看在孩子份上,趙淮樵就沒斷過她的生活費。
儘管她三天兩頭喊沒錢,也儘量滿足。
喬茵在趙家漸漸適應,房子是新的,婆婆管不了自己,對象工作也算體麵,錢財上沒計較過,她能時不時帶點東西回娘家。
雖然家裡一直念叨,說這樣影響夫妻感情,但喬茵無所謂,她本來就不想嫁給這個男人,影響就影響,他還能跑了不成。
趙淮樵還真打算跑。
趙母撒手人寰後,喪禮過完沒多久,趙淮樵便打算辭掉工作去省城。
說是務工,實際上是尋找機遇下海經商。
趙淮樵試圖跟妻子講明白,“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我這工作不是長久之計,國家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去外麵更容易抓住機遇。”
他承諾會每個月寄錢回來,隻希望她能幫忙帶好孩子。
喬茵不高興,這不是投機倒把嗎,他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去做這種讓人詬病的事。
她不聽什麼大道理。
趙淮樵文化不高,起碼還有份不錯的工作,如果連工作都沒有,村裡那些差不多時間嫁人的姐妹。
特彆是喬芫,以後不定怎麼笑話自己呢。
喬茵又哭又鬨不準他辭工,特彆她無意中在村裡聽到一些閒話後,就鬨的更厲害了。
原來自己丈夫在村裡還有個青梅竹馬。
兩人住的近,從上學到初中都是同一個班,還是同桌,一起長大一起上學,相約以後報考同一個大學。
要不是趙家大哥出了事,家裡沒人照看,趙淮樵早和那小青梅是一對了。
在得知小青梅讀書的地方就在省城後,喬茵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