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墨跡,迅速掏出手機掃碼添加一氣嗬成。
“你們誰銀行卡號發我手機上。”
有人不好意思的說,“老大,我們......我們之前我們進去過。”
“全進去過?”
她語氣沒什麼波瀾,小弟以為她嫌棄他們了,說話都開始發顫。
“不,不是就大哥他們幾個進去了,我們還沒成年不好辦。”加上沒個正經職業,這就意味著微信轉賬他們也是接收不了的。
墨染嫌棄的掃了一下,好在也到家門口了。
“你們在這等著。”
丟下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往裡走。
“大哥,你說老大啥意思啊?”
“你十萬個為什麼啊,讓你等著就等著。”
“老大家是真奢侈,你說我們有沒有機會能進去參觀參觀啊?”他們其中有幾個人比墨染大不了幾歲,沒有人會不憧憬向往。
“讓你好好讀書你輟學。”老大說到這個就來氣,讀書起碼能混出個人樣來。
幾人坐在車裡探出頭去到處張望,這次跟之前來跟蹤踩點心情完全不一樣,不遠處墨染快步走過來。
“拿著。”
小弟接過來厚厚的一個信封,突然覺得燙手,“大哥?”這能不能收啊,他們還沒開始乾活呢,這怎麼就給這麼多錢啊?
“拿著吧。”
大哥深深看了一眼墨染,他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不久前他們還想要綁架她不是嗎。但想了想身後跟著無家可歸的人,他可恥的還是收下了。
墨染其實不是那麼同情心泛濫的人,之所以願意大概是看到他們眼中,清澈見底的對生活的絕望吧,如果不知道怎麼活著,那就再走走看吧。
也許是墨染的善意,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沒兩天小弟就給墨染發消息,附帶了一份錄音文件。
“老大,在嗎在嗎你看看。”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邀功心切,聽聲音就知道是嚴琴,現在不過是加以佐證。
黑暗中少女嗤笑了一聲,她轉身下樓。
“小姐。”
傭人剛摘了不少花回來,迎麵碰上墨染。
家裡的插花每天都是她哪位好繼母在侍弄,傭人摘回來的如往常一般整齊擺放著,不一樣的是今天插花的人變了。
嚴琴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墨染,正穩穩地坐在她的位置上,不緊不慢的修剪花枝,往常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她還能勉強忍住。
“有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鳩占鵲巢怎麼寫啊?”反正跟墨續年早已經撕破臉了,她也不奢望那個人的愛了,那就沒有裝的必要了。
“哦,我還真不知道,看來嚴女士在這一方麵深有感觸。”
“你。”嚴琴被氣的怒火中燒,“賤丫頭,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嗬~”
墨染抓住她的手,不給她掙脫的機會,把剪刀強硬的塞進她手裡。
“我依舊站在這裡你很失望吧。”
震的嚴琴驚恐不已,但她很好就很好的掩飾住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她的語氣裡還是泄漏出了,一絲慌亂。
耳邊似惡魔低語,“聽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你想做什麼?”
墨染繞過她徑直上樓,這是這麼多年她們第一次正麵交鋒,卻原來對手這麼不堪一擊,真有意思。
初三剛開學,遲慕朝的到來取代了寧伊檸原本的位置。
遲家早就跟校長溝通過遲慕朝的情況,一個圈子裡的寧伊檸或多或少也聽說過,她不情不願的搬家,可惜她最好的朋友,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