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搶著回答:“下大雪了?”
“可不......也得虧那年就一場雪,之後的天氣一直暖暖的呢,竟不像冬天。”
“我呢,我呢,我名字的由來又是怎麼回事?”薑雷也湊了上來。
蔡氏笑道:“你出生的時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娘一邊生一邊想,要是閨女就叫薑雨,要是男孩就叫薑雷......”
薑月道:我們四個的名字都是天上的,那小妹也得想個天上的,叫‘薑曦’怎麼樣?”
也寓意著咱家從黑暗走向黎明,以後日子越來越好!
“好,這個名字好”小妹的名字被全家一致通過。
京城,某地牢中,翟青崖沉下一張臉,慢慢走近,獄卒押著一個手腳皆戴著鐵鏈的重刑犯,翟青崖揮揮手,輕聲道:“你們出去吧。”
獄卒離開,關上了門。
“嘩啦嘩啦”
重刑犯戴著鐵鏈將亂糟糟的頭發掀起來,露出一雙尖銳的瑞鳳眼,正是蕭徹。隻是臉上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翟青崖麵沉似水,將桌子上食盒裡的食物一一拿出:“太子已經求聖上,隻要你交出那東西,便可以保你全家不死,你想想侯爺和侯夫人,那東西比他們的命還重要嗎?”
蕭徹無聲,隻默默吃飯。
牢房外雷聲大作。
“十年情誼,兄弟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