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是又做新衣裳呢。
“哎呀,月兒回來了?你哥在書院怎麼樣?”
三人從屋裡出來,圍住她問眉間的喜氣擋都擋不住。
這麼歡迎我?
薑月道:“我哥挺好的,就是學業重,夫子講課還拖堂呢。”
“拖堂?”薑雷疑惑不解。
薑月笑:“就是拖著不下學堂的意思。崔先生可拖堂?”
薑雷笑:“有時候有的。不過我喜歡聽崔先生多講。”
“我也是。”
年後,薑雪和薑雷已經升了班,崔先生講的便多了。
“聽哥說,他的桌上一厚摞的功課要做呢,這是才給家裡寫的信,剛寄出去,我回來從驛站拿過來的。”
薑雪樂顛顛地接過薑月手中揚起的信。開始跟家裡讀裡麵的內容。
信裡無非還是說他一切都好,問家裡好。
讀完信,薑雪道:“我可是真信大哥的功課多了,隻寫這麼點?”
“啊呀,知道你哥沒事就好,學業要緊,月兒吃飯了嗎?”
蔡氏把針線彆到籮筐:“你餓不餓,娘給你做個蛋湯。”薑月點頭:“蛋花湯裡在煮一些麵條。”
她就是喜歡蔡氏煮的雞蛋麵。不知道蔡氏怎麼煮的,雞蛋能做成大朵大朵的花兒,加上細細的一溜麵條,撒上蔥花,熱乎乎的吃的舒坦。
吃著飯,薑月聽著三個女人在邊上商量,用幾匹鮮豔的緞子做幾身衣裳,成親後穿可長臉。
薑月不禁笑道:“姨母真是想兒媳婦想得著急了,說動那葛蘭的爹娘把中秋節就給嫁過來了?”
蔡姨母聞言,笑得合不攏嘴,她拉過薑月的手說道:“哎呀呀,你這小妮子,怎麼也跟著打趣起姨母來啦!不過啊,這葛蘭確實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