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習慣了吧。
這一家真是一個慘字了得?
吃,吃不飽。
住,住的最破。
再看左右兩側,一側是豬圈,另一側是茅房?
“嘔。”
薑月被熏的乾嘔。
薑雪擔憂:“姐,你咋了?是不是餓的?”
薑月心道:剛才是覺得餓,現在嘛,還行?
已經被熏的覺不出來了。
在兄妹倆的攙扶下,薑月終於進了屋子。
不用說,這屋子也是破敗不堪,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唯一的桌子,還是三條腿的。
薑雪安撫道:“爹,娘,你們彆擔心,咱們有手有腳,還能餓死不成?我現在就去挖野菜。”
“我也去。”
蔡氏忍著哭聲,一雙粗糙的手拂著薑月的頭發:“雪兒,先去燒了熱水來,咱給你姐擦擦。”
“傻子”薑月坐在床邊,任憑蔡氏拿著帕子給自己擦臉擦手,等擦完了一隻手,撩起袖子時,蔡氏忽然一停:“我可憐的兒,被打的身上的傷口......”
薑月這才覺出,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