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灌猴子酒,給猴子下藥,還直接把姑娘鎖在猴子房間裡。”
袁玲玲呆滯,如果不是看他表情真誠,袁玲玲都要以為這人在諷刺自己了。
“嫂子,你也沒想到吧?這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
袁玲玲假笑,“嗬嗬,是。”
“……所以他是因為這事兒受傷的?”睡不到人就捅人一刀?這也太瘋了吧。
這本書裡的人是不是都有什麼大病?
“不是。”馬傑麵色微沉,“那些畜生是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為了把圓圓那孩子接到身邊去養,他們給圓圓喂藥,要不是沈哥發現及時,孩子怕就被毒死了。”
袁玲玲大為震驚,“喂藥?證明猴子養不好孩子?”
“可不就是這麼畜生嘛,那人還是圓圓最喜歡的堂哥,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袁玲玲大為震撼。
這也就難怪會動上刀子了,如果是她,她恐怕也想殺人。
“可他怎麼自己身上挨了一刀?”
話音剛落,院外傳來楊英的大嗓門。
“呸,真是不要臉!我看是豬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說完人已經進了院子。
馬傑放下手中掃帚迎上去,“媽,您說誰呢?”
“還能有誰,還不是謝家那兩個,正埋怨財生媳婦呢,說你的紅薯餅有毒,我呸,怎麼不毒死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袁玲玲下意識看向馬傑,就見馬傑眼神飄忽,一臉心虛樣兒。
她在心裡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還是個黑芝麻餡兒的?
剛才謝家母女是捂著肚子跑回去的,她還當是他們訛自己,鬨半天是這家夥搞得鬼。
百米之外的謝家,兩個女人罵罵咧咧,聽得出已經故意壓了聲音了,但仔細聽,還是能從她們的隻言片語中拚湊出點東西來。
“一定是袁玲玲要害我們,她簡直太惡毒了!”
“不行,得找她賠錢!”
“讓二哥去要,二哥肯定能要得更多,非得扒下那瘋女人一層皮來!”
……
謝家母女平常端的是一副大方溫柔,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眾人很難不發現她們的真麵目,可大家也同樣不喜歡袁玲玲。
這會兒一聽有她們的笑話看,大家也不覺得冷了,三三兩兩地湊到巷子裡狀似閒話,其實個個豎著耳朵不願錯過第一手笑料。
沈財生牽著孩子,麵無表情地從巷子口經過,眾人見到他都尷尬地往自家院子走。
也有那臉皮厚的,進院兜一圈等沈財生一過又繞了出來。
他們如何,沈財生隻作不知,他從小練就了裝眼瞎耳聾的本事,隻是沒曾想走到謝家門口時,險些和從家裡衝出來的謝廣連直接撞上。
“袁玲玲個賤貨,我是絕對不會讓她進我謝家的門的!”
院內的聲音格外響亮,像是用儘說話人十成的力氣,謝廣連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迎上沈財生的目光,他心中不止是害怕,還有那麼一絲的……無地自容。
他那些隱秘的想要超越沈財生的卑劣心思此刻仿佛都無處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