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完就又不顧一切衝向小花。
滿臉喜氣的李管家進門正好看見小花的爪子穿透了江語堂的肩胛骨,他立即衝上去揪住小花的耳朵把他丟到了門外。
小花也沒想到半路還會出現一個“程咬金”,站起身準備再次動手,卻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了。
“來人哪,還不把這個以下犯上、不住禮節的死東西給我帶下去!”
李管家怒氣衝衝喊來幾個家奴把小花綁走,轉過頭,吳瞎子已經若無其事地扶住身形恍惚的江語堂。
許知衣接到程邢的眼色,一甩衣擺就正坐在了桌邊:“說說吧!我們正跟客人商討事宜,這個狂徒就突然衝進來,還傷了客人!”
“李管家,你平時就是這麼管教下麵的人的嗎?!”
茶盞摔碎在地,許知衣的怒火演的惟妙惟肖。
李管家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賠笑道:“是是是,是我治下不嚴,驚擾了貴客們,等喜宴結束後我必定叫那賤人知道厲害!”
他眸中狠厲儘顯。
“行了,”吳瞎子為了掩飾自己的喘息故意咳嗽了兩聲:“你來做什麼?”
“是這樣,喜宴馬上就要開始了,老爺派我來請您入席,一同恭賀新人喜結連理呢!”
“知道了,你先過去,我們換身衣服就去。”
許知衣不耐煩地擺擺手,趕走了李管家。
“嚇死我了,還好你反應快啊!”她一巴掌拍在程邢肩背上,後者好險被她怕出內傷。
程邢拿開她的手:“那可不,都被追殺過一次了,我可不能再忘了【出門在外一定要保持優雅得體,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江語堂能想到用規則製約小花,他當然也能想到規則可能會傷害到自己人的這一部分。
話說,待客之時當然也算是“出門在外”咯。
“彆廢話了,趕緊去參加喜宴,遲則生變!”小花這一爪是用儘全力的,江語堂硬生生抗下,傷口還在冒黑氣呢,也隻是簡單拿布料紮了一下,就帶著他們趕去了喜宴。
劉府大廳所在的院落極為寬闊,甚至也能放下一個戲台子。
裡裡外外掛滿了紅綢紅燈籠,擺滿了酒桌,每一桌都坐滿了人。看起來都是些普通村民裝扮,席間歡聲笑語。
讓人驚恐的是戲台上居然還有人在唱戲,出將入相精彩絕倫,贏得台下陣陣喝彩。
江語堂一行隨意挑了個空點的桌子坐下,看著戲台上,幾個人都是心驚。
“這不是之前失蹤的那群玩家嗎?”程邢眯著眼有點不敢相信,“那那碎肉什麼的是什麼!?”
許知衣給自己斟滿一杯茶:“笨!你看仔細點!他們有的人眼睛像不像蛇瞳!”
這麼一說,確實台上從鼓樂到戲子全都是黑色豎瞳!
“新娘子到~!”
江語堂福至心靈地回頭,就見四個紙人轎夫抬著一頂小花轎搖搖晃晃邁進院落停在門口。
臉上塗紅抹綠的喜婆立馬上前,從轎子裡扶出一位新娘子,帶著走向廳內。
繡著鴛鴦的大紅蓋頭完完全全擋住了新娘子的麵貌,可江語堂就是感覺哪裡不太對。
蓋頭下被帶著走的周姩姩已經慌得一批了!
她暈過去之後就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夢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