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堂好笑地拍了拍他肩膀示意跟上:“可能這就是你嘴裡經常說的‘治好了都會流口水’的情況吧。”
……
墳村村尾,一家農舍中。
茶香混合院內梔子花的香氣令人迷醉。
一聲清脆的茶盞碰撞聲響起。
“奶奶,姩姩繼續上大學需要錢。而這些,葉教授都可以承擔。”江語堂將一張名片推到梨花木桌的另一端。
上麵印著:湖光大學民俗專業教授葉池,私人電話184xxxx4586。
一隻枯瘦折皺的手拿起名片放進了褂夾的口袋裡——
這是答應了他們借住並配合調研的請求。
看著半邊身子隱在午後陰影裡的老人,江語堂也不由得歎了口氣:早知道這位這麼難打交道就應該讓程邢來。
後院。
“小妹妹,你多大?叫什麼名哇……”
“你看哦,這是你咬的,難道不應該給我道個歉嘛……”
被江語堂心心念念惦記的程邢正不信邪地試圖和周姩姩套近乎。
但周姩姩隻是安安靜靜坐在院中階梯上,專注地看著那口井--
好像並沒有看見他們一行人,也沒有咬過程邢。
“這老奶奶也太難纏了吧,江學長還沒跟她談妥啊,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啊!”
儘管鄭茶月在一旁為他舉了會便攜式小風扇,但韓滿依舊受不了盛夏午後的太陽,熱的口乾舌燥。
“來來來,快從地上起來,給你說點陰間的東西涼快涼快!”
鄭茶月也熱的直打擺,但還是壓抑不了八卦的天性,關掉聊天界麵就開始迫切地找人分享她的“小道消息”。
“聽說啊,這戶人家原先的兒子是個村裡鎮上都出了名的傻子,他媽不知道從哪買回一個女大學生給他娶了做老婆。”
“倆人結婚沒多久,女的就不見了,人間蒸發那種,沒過幾年又回來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乾了什麼。”
“回來第二年就懷了,孩子滿月酒那天忽然掀桌抱著孩子衝上那座山,那個傻子也追了上去,結果就一個孩子活著回來了。”
鄭茶月遮著眼指向村尾那座滿是墳頭的山。
韓滿全不在乎地扒拉身旁的樹:
“那有什麼,就這偏遠得導航都導不到的地方,沒有這些事才是不正常吧。”
“嘖,你聽我說完,討人嫌呢。
唯一活下來的小孩在山腳下河邊被發現的,自那以後,那小孩就不會說話,被人傳是被勾了魂去。
更邪就在那小孩……”
“咳!”
鄭茶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