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市麵上的廣譜抑製劑對他沒有用,所以每一次的易感期都需要靠自己硬抗過去。這輩子都會在這種信息素失調的狀態中掙紮。
難怪我上次剛一拿出來抑製劑,孜言就渾身起疹子。
“那就是他隻能接受特定信息素的表現。你是beta對吧?”當時那個醫生問我。
我點頭。
他笑了笑:“這也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的是你是個alpha,還和他不匹配。到時候隻要你釋放信息素,對他來說可能是致命的。還好你是beta沒有信息素。”
我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一下:“現在也沒好到哪吧。”
按照醫生的思路想想,我是個beta確實不算最糟。即便孜言會因為沒有匹配的信息素而不得不扛過每一次的易感期。倒是不會因為我喪命。
“他的這種病沒有任何治療方案嗎?”
醫生看了我一眼:“這種情況嚴格來說,算不上是一種病。由於現在隻有極少數人會出現這種情況,也沒有合適的治療方案。隻要給他找個高匹配度的alpha,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接著,醫生有些同情地看著我:“他父母不擔心這個問題,我看他們好像已經在為孜言物色對象了。以他們的家世條件,找個高匹配門當戶對的alpha結婚並不難。”
那段時間,我找了很多關於孜言這種情況的資料,又去找了很多專家谘詢。後來,還真讓我和他們找出來一種不需要和alpha結合的辦法。
按照抑製劑作用的機製,就是依靠廣譜信息素製作出來的針對絕大多數omega起作用的試劑。不過這種廣譜信息素在孜言身上並不起作用,因為孜言的身體缺少了廣譜信息素的受體,他需要的是特異性的信息素。
絕大多數omega的身體已經進化到能夠接受廣譜信息素的程度,他們並不需要高匹配的alpha的信息素來解決易感期的問題。
但是孜言不一樣,他的身體內信息素受體隻對自己匹配的alpha信息素起作用。一旦接觸到彆的信息素就會產生排斥。
這也就是為什麼孜言會對抑製劑過敏的原因。
解決方法自然變得簡單了許多,隻要找到和孜言高匹配的alpha,再取得他的信息素,製作特異性的抑製劑,就能很好的治療孜言的過敏情況。
唯一的問題是,查詢匹配情況隻有孜言父母有權限,全國範圍內的匹配度根本查不到,這要找下去,無異於大海撈針。
所以我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帝大,帝大在入學時期會對我們進行全方位的體檢,信息估計比帝國內部資料還全麵。唯一的缺點就是數據隻限於學校的人。可是想想在讀的學生,資料庫還是不小的,能找到和孜言高匹配度的alpha幾率並不低。
這也是我敢和愛德華冒著這麼大險混進中控室的原因。
幸好學校確實有和孜言高匹配的alpha存在,甚至還有三個。
可惜了,現在隻有聞騫一個人適合,另外倆人,都不合適。。
做這麼多準備,不能功虧一簣,就算聞騫是個高山,我也得攀登上去。
愛德華離開之後,我掏出終端,看了眼聞騫的信息,他的背景乾淨得很,幾乎沒有多餘的個人信息,除了一個名字。
我想起看見校園網上的內容,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