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他們壓著的一頭,此時,他們找到了發泄的點,開始對我冷嘲熱諷,好多次在彆人詭異的眼神和背後的竊竊私語中,我都差點堅持不下去了。
好在我還有孜言,想到他,我就可以短暫忽略那些人對我的冷漠的打壓,在之後的日子加倍努力,用比嘲笑我的alpha十倍的付出,以一個beta的身份考進了帝大。
這件事在學校稍微引起了一點小小的轟動,畢竟即便是帝大的附屬中學,也不是每個學生都能考上帝大的。哪怕這個學校進入帝大的比例高於其他學校。
能考進帝大的,是全國範圍的佼佼者。
很多曾經悄悄議論嘲笑過我的alpha都落榜了。而我的名字卻掛在學校帝大入學光榮榜上。
名字背後的beta在一眾alpha和omega中十分顯眼。
我又在名單裡多看了一眼,出乎意料,居然還有另外兩個beta考進帝大。這倒是挺稀奇的。
出於同病相憐的緣故,我記下了那兩個名字。
那個暑假我度過的和很多考入的大學的學生不太一樣,我不願在開學落後我的同學,暑假就開始自學課程。孜言每次來找我,我都在學習,他一般都很乖巧,也不會打擾我,就默默坐在旁邊陪我一起看書。
那段時光應該是我記憶裡最美好的一個畫麵了。有時候我抬頭,他就在畫畫,有時候會畫我,有時候會畫窗外的風景。
他可能不知道,他拯救了當時那個年輕的,脆弱的我,他自己在我眼裡也是一道風景。
後來他送了我一幅我的畫像,被我裱起來掛在我的臥室裡。
上了帝大之後,情形就變了不少。我和孜言並不在一個學院,專業也風馬牛不相及。我是帝大的機械專業,他在藝術學院主修教育。
帝大的專業劃分十分分明,考慮到性彆差異可能帶來負麵影響,所以omega上課的專業課教室和alpha上課的地方少有重疊。
兩邊的學院就連往返都要經過一段距離。加上開學之後課業非常緊張,我們之間並沒有多餘的時間見麵,在學校一個月都沒有見到彼此,直到第一次公休假,我們各自回家時,才有了空隙出來約會。
後來我和他這種關係也就默默地持續了下來,在學校根本就不會見麵,彼此的社交圈子裡也沒有任何露麵的機會。
一直都沒有人知道我有一個omega男朋友。同樣的,孜言的朋友們,也不知道他在和一個beta交往。
我們都知道,相比於我和omega交往受到的非議來說,孜言和我這個beta交往才會是學校的大新聞。
我也知道孜言頂著多大的壓力,因此我也從沒有要求他公開過我,甚至在某些時候主動隱身,不讓他在朋友麵前丟人。
做情侶做到我這種份上,是很悲哀的,可是我確實隻是一個beta。有些事,我無論怎麼努力,都是無能為力的。
到大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孜言在假期會發消息推辭和我見麵的事,一次兩次我都能給他找借口,認為他真的有事情,連續幾次都有事,就有點詭異了。
不是和爸媽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