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還是得牢牢抓住男人的心,才能保得住榮華。
跟銀月吵架,不如在溫澤海麵前哭上一哭。
這麼想著,韓氏也不著急去把翠喜迎回來了,而是笑意盈盈地回到了她的桃花院。
不多時,溫澤海吃茶回來了。
聽見小廝的話,他故作才想起來韓氏今日來了的事,點頭道:“表妹來了,我這個表哥是該去探望。”
說完,溫澤海一本正經地朝桃花院走去。
等進了桃花院,他立刻喊道:“素娘,你在裡頭嗎?”
韓素吟聽到聲音卻並未出去,而是用手指沾了一下口水,將口水塗抹在眼角,做出一副滿臉淚痕的模樣。
做了這些還不夠,她還特意掐了一下大腿。
疼痛讓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起來,瞧著無比楚楚可憐。
門外溫澤海還奇怪怎麼沒人應他,一踏進房門就看到瞿氏背著他在擦眼淚。
溫澤海立刻走上前詢問:“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可是那瞿氏為難你了?”
韓氏現在根本沒把瞿氏當做眼中釘,因為今日見了瞿氏,她發現對方比自己想象中還好對付。
反而是那個賤婢,讓她極為不爽。
韓氏搖了搖頭,說:“跟她無關……是、是彆人……”
“誰?”溫澤海更好奇了,除了瞿氏,誰還會給韓氏臉色看?
“大海,你就彆問了,素吟自己能處理的,免得平白給你增加煩惱。素吟最怕的,就是給你惹了麻煩。”韓氏一副識大體,一切都為了溫澤海好的模樣。
溫澤海最吃這一套,他喜歡女人在他麵前示弱,需要他撐腰,一切都為了他的模樣。
而不是瞿氏那樣,什麼都靠自己,從未在他麵前展現過軟弱的貴女模樣。
那會讓他感覺不到身為男子的優越感和存在感。
溫澤海扶住韓氏纖弱的肩,眼神疼惜地說:“你說,到底是誰惹你掉眼淚的?你若是不說,我這就出去問去!”
說完,溫澤海作勢就要出門。
“彆……”
韓氏連忙拉住他寬大的衣袖。
“你彆去問,我同你說還不行嗎?”
溫澤海停下腳步望著她。
“你說。”
“是月姨娘……我當時不在院子裡,去陪老夫人了,她趁著我不在,就叫手下的人帶走翠喜,讓翠喜去學規矩。翠喜如今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敢去尋人。但這還不算,原本夫人都說了,所有陳設一律換新,她卻改了夫人的意思,用的都是原來的物件。”
她說著,一指那缺了個口的茶杯。
“你瞧,這屋子裡的茶杯都是破的,這怎麼住人啊?我倒是不要緊,隻是怕委屈了妙雪。妙雪是貴人的命格,如何能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呢?”
溫澤海頓時怒不可遏!
“那個賤婢,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欺負到你頭上了!看我不狠狠懲治她!”
“彆——”
韓氏故作善良地拉住溫澤海。
“大海,彆為了我鬨出太大的動靜,再怎麼說,她也是夫人的人,夫人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瞿錦芯的人又如何?她身份再尊貴,如今也已是我的妻,女子以夫為天,她不敢說什麼的!你等著,我必好好懲治那賤人!”
溫澤海說著,便大步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