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立刻不說話了,半天後哼哼唧唧開口,“還會貧嘴,看來是沒什麼問題。”
費明澤停了停,問鹿子初,“五天後,你去嗎?”
鹿子初不答反問,“那你去嗎?”
愛因斯坦,【這是個送命題。】
費明澤聽出來了,鹿子初不開心了,且言語帶了若有若無的挑釁之意,他擔心自己言語不慎,再把人惹毛了,隻能做小伏低,把孫子裝到底,“你去我就去。”
愛因斯坦,【哦,標準答案。】
鹿子初,【嗬嗬。】
費明澤說完以後,鹿子初沒吭聲。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急轉直下。比剛才那一番打鬨還要冷清。等到車在樓下停下,費明澤還是問,“那天……你到底去不去?”
鹿子初抬眼看他。
費明澤硬著頭皮,沐浴著他刀子一般的目光說,“我要提前安排好時間。”
鹿子初垂頭,很快展顏一笑,“去,去看一看你的戰友們。”
“什麼戰友們?”
鹿子初不答,又問,“你不上去?”
“不了。”
他似乎並不覺得哪裡不對,反而覺得這樣才正常,“又要去你伯父家?”
費明澤終於反應過來了,立刻解釋,“不,不回我伯父那兒,是回研究所。有一個實驗出了意外,我要回去處理一下。”
“那就好好待在龍城,五天後的活動就對你吸引力這麼大,值得兩地來回奔波?”
費明澤這裡還在措辭,那裡鹿子初“嘭——”地一聲關了車門,然後上了樓。
費明澤坐了好大一會兒,直到關山月出聲提醒,他才如夢初醒。
***
鹿子初心裡悶悶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升起的難受,他又說不上來。
胡亂倒了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心口那裡堵著的那一塊還是沒有被衝下去。
愛因斯坦,【你剛才在吃醋。】
鹿子初,【沒有。不可能。你亂說。】
愛因斯坦,【你現在需要弄明白的是,到底在吃誰的醋。】
【我沒吃醋。】
愛因斯坦沒說話,隻